别人是近乡情更怯,萧永年则是进门情更怯。
他站在客房门口已经好几分钟了,面对着这扇他下午还开关自如的房门,此时竟然有种忐忑不知所措的感觉。
当真要进去吗?
虽说自己没少和苏言一个房间,但这间客房里可是没有沙发的。
如果不进去的话?要不去客厅里的沙发凑活一晚?
萧永年正站在哪儿犹豫不绝的时候,听到廊道口传来舒母的脚步声音。
于是,他一狠心,就拧开了门把推门进去。
怎么能让舒母看到自己等在门口不敢进去呢?他丢不起这脸。
万事开头难,人就是这样,只要走了第一步,后面的路就顺理成章了。
萧永年进来后,心境反而一下子就平和了起来。
就像是平时自己进到苏言房间里一般,轻车熟路,清清白白……
可能是舒母怕萧永年怕冷,在他下午离开的时候,床上垫的还是被褥,盖的是棉被。
而现在却是换上了温暖舒适的毛毯和厚实的鹅绒被。
苏言的贴身衣物放在衣柜旁边靠着,靴子脱在鞋架上,外套丢在床上,可是萧永年却没有看到苏言的影子。
里间的洗漱间里有灯光,还能够听到哗哗的流水声音。
想来,苏言正在里面洗澡。
洗澡?
仿佛这两个字有着无穷的魔力似的,一下子就让萧永年的精神无限高涨起来。
洗澡的话就要**服,脱了衣服的苏言是一幅怎样**动人的模样呢?
这还是萧永年第一次有这般闲心有这些花花思想。
萧永年的幻想思维开始自由发挥,在他的脑海里面,苏言的衣服一件件剥落,然后是黑色——不,应该是粉色,苏言喜欢温柔的颜色。
……
萧永年晃了晃脑袋,有些颓唐的长舒一口气,他刚刚突然想到了苏雨柔,真的是十分突然。
“怎么会在这么刺激的时候,想起她呢?”萧永年奇怪的想道。
难道是因为二女都是平胸?
嘎吱!
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苏言穿着拖鞋走了出来。
她的身上穿着一条浅粉色格子条纹的浴袍,这是她从家里带过来的。
头发湿淋淋的披散在肩膀上,不着粉黛,却自有一股出水芙蓉的清艳感。
她低垂着脑袋,像是没有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