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坦然与祁世子对视片刻。
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他大着胆子问,“世子可想为祁王府平反?”
卿禾赶紧看向四周,幸好没人注意他们这边。
孟知庭也太大胆了些,说这话就不怕被人杀人灭口?
祁衍没有回答,只是怒意横生的眸子如寒潭般深沉无比,具有压迫性的眼神直射孟知庭。
“在下说话有些唐突,望世子不要介怀。”
孟知庭向祁衍行了一礼,“世子此次回京凶多吉少,如若遭遇不慎,苦的是边关百姓。”
祁衍眸子微敛,“你知道的不少。”
孟知庭依然拱着手,“天下百姓不傻,有些东西还是看得清。”
“呵。”
这句话仿佛像个笑话一般,他祁王府的惨死原来还有人替他们不值。
孟知庭不卑不亢,眼神坚毅。
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若是能够在朝为官,就像盛禾所说,他会是个百姓眼里的好官。
祁衍沉默了一会,接过盛禾手里的衣服。
“多谢。”
孟知庭又是拱手一礼,识趣地走开。
卿禾上了马车,帮祁衍换下带血的衣服。
穿上这种素雅斯文的布衣,祁衍身上的那种狠戾气息都少了不少。ъΙQǐkU.йEτ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个模样都儒雅了很多。”
祁衍将她拽过去,饶有兴味地盯着她似笑非笑。
“儒雅?”
“本世子从不儒雅,要是夫人喜欢儒雅的人,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他的性子从来都是高傲张扬,不曾知道什么是儒雅斯文。
他偏爱红衣,只因为它显眼张扬。
“阿禾,我做不到斯文儒雅,成为文绉绉的书生模样。”
“我知道。”卿禾眼里不知不觉荡漾着一丝柔情。
“我喜欢的就是你每天像只暴躁的大公鸡一样。”
“听说相公以前一身红衣,潋滟芳华,什么时候穿给我看看?”
祁衍气的咬牙,“大公鸡?如果你不把我比喻成暴躁的大公鸡,或许有机会穿给你看,现在……”
他只想好好惩罚她这张不会说话的嘴。
凶猛的吻落下,祁衍直接用牙咬她,无奈这只是马车上,要不然……
过了许久,直到身下的人快喘不过气,他才放开。
“以后多看点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