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就有点尴尬了,罗探长坐立不安,**都几乎是悬空在椅面上。
邹蔚君的本意并不是让罗探长难堪,她是想让罗探长自己衡量清楚,没等罗探长回答,邹蔚君就带着罗探长来到了另一个思维频道:
“罗探长,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才华,因为你认识闻樱,我就拿闻樱来举例吧。闻樱的才华是创作,她在杂志上发表作品,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又推出了自己的长篇小说,再进一步做编剧……虽然用收入来评价闻樱的创作才华很庸俗,但你也不能否认,闻樱的确把她的才华变现了对吧?”
“那是当然!”
邹蔚君说话,罗探长听得频频点头。
罗探长不知道闻樱具体拿了多少版税,但媒体宣传过其他畅销书作家的收入,想来闻樱应该赚了不少钱。
邹蔚君又道:“闻樱的才华是创作,罗探长的才华则是侦探,闻樱的才华能变现,罗探长就没想过把自己的才华最大程度变现吗?如果你能接下一件报酬特别高的委托,有这份报酬做基础,你以后就能拥有自由选择的底气,接什么样的委托不接什么样的委托全凭自己心情,这样的生活应该是很快乐的。”
那当然快乐啊!
罗探长美滋滋做了会儿梦,差点笑出了声,半悬空的**落到了椅面,把罗探长给摔清醒了。
邹蔚君这话听起来有点耳熟呀。
罗探长表情很是复杂,如邹蔚君所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才华,闻樱的才华是创作,他自己的才华是侦探,那眼前这位邹女士与谢骞不愧是嫡亲的母子俩啊,两人的才华都是“说服力”!
“您的意思,我接下您的委托,能挣到让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报酬?”
罗探长不是贪婪,他此时来了兴趣,就想听听邹蔚君还能怎么说服他。
邹蔚君没让罗探长失望,不用说具体的委托费,她给自己刚怎才讲述的故事增加了一点点细节:
“我与谢景湖结婚之前,谢景湖创业失败个人积蓄是负数,我与他结婚后,他靠着我父亲提供的技术支持扭亏为盈,从实体制造业发展到现在的综合性投资集团,他所挣到的每一分钱都是婚内财产都有我的一半。我查了一下,2001年发布的《婚姻法司法解释一》第十七条有明确的表述,‘夫或妻对夫妻共同所有的财产,有平等的处理权’,这就意味着在我们夫妻关系存续期间,谢景湖背着我赠与情人和私生子女的所有财物,我都有追讨的权力。”
邹蔚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