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而且上辈子她确实亏欠他良多,就说在夫妻关系上,明知道他贪这个,可她从未满足过他,往往刚开始,嫌他力气大,又骂他身板重,逼急了眼,抓他挠他咬他都是家常便饭。
所以她就想着,既然他贪这个,那这一回,她就尽可能对他好一点,多纵着他一点,而她也享受着,恭谨肃正的他因为他变得失控。
可她还是太稚嫩,还是不太了解男人。
没想到啊没想到,平日里看着那么禁欲的一个人,一旦开起浑,居然那么疯,真是把半辈子的风骚都使出来了。
哄她配合时,连小祖宗都能喊的出来,一口气能叫个七八声!
旁人家的孝顺子孙是怎么对待长辈的?而他就只会把一身牛劲儿,往她身上使,要命一样欺负人。
呜呜呜,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见她急眼了,陆悍荇自知理亏,赶紧妥协,“好好好,白天的时候我不喊了,”又好声好气地问,“那你现在渴不渴?”
“当然渴了,你喊一整晚试试。”
宋娇娇深感往后日子艰难,没好气地瞪着他。
美人粉面生晕,含嗔带怒,生起气来也让人心旌摇曳,昨晚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陆悍荇忍不住回味了一下,眸色渐渐转深。
宋娇娇虽说有些生气,但也并不是毫无感触,察觉到男人身上的气息变得危险,赶紧伸手推他道:“喝水,我要喝水。”
“躺着可没法喝,我扶你起来。”
陆悍荇一手穿过她脖颈,连人带被子,拥进了臂弯里,一手拿过陶瓷茶缸子。
宋娇娇起身时,就是一阵呲牙咧嘴,感觉腰都不是自己的了,连喝水都要人照顾,跟重病在床一样。
但红褐色的红糖水,还冒着热气,明显就是用了心的,原来他刚才是去给她端水去了。
她心情好了许多,捧着缸子,略急的往嘴里灌。
失了那么多水,她都感觉自己要枯萎了。
她白如琼脂的腕子露在外面,连着精致的锁骨,都满是红印,还不知道底下的情况如何,应该是只有更严重,而这些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陆悍荇看的眼热,移开目光,等她喝完水,“还难受吗?”
宋娇娇差点呛出来,拉起被子盖在身前,然后发现了手臂上的痕迹,本来想骂他一句,结果出口就成了,“都是你。”
这话听着像撒娇,忒没有气势,她哼了一声,撇开头。
她身上哪哪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