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坏了好几张。
她检查完灶房里的火,确保没有危险,就回到了睡觉的西屋。
火炕烧的热烘烘的,都是用他劈的柴禾烧的,一整个下午,他劈的柴禾都快堆成小山一样高了,估摸着家里未来的大半个月,都不用为此发愁。
他劈柴的时候,力气又大又狠,斧头敲的铛铛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火气多么重。
可此时烛光照在他脸上,又好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
他若是直接扑上来,宋娇娇还觉得自在些,他这样如老僧入定一般,无动于衷,宋娇娇反而惴惴不安,有种头顶悬着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落下的紧张。
她压下心头一团乱麻,拿着换洗衣服,转身进了洗澡间。
她的第六感果然是准的。
当她泡进浴桶里,陆悍荇推开门,迈步走了进来。x33
水雾缭绕,人影绰绰。
宋娇娇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抬手环住了自己。
他一言不发地开始脱上衣。
宋娇娇紧张地抿了下嘴。
这才明白,他从下午开始,就一直闷不吭声劈柴是在等什么。
是在等她被堵在浴房里,无处可去的这一刻。
冬天的洗澡水烧的热,热气氤氲,宋娇娇坐在浴桶里,锁骨往下都浸在水里,眼角眉梢染着湿意,盘在脑后的头发散开几缕,乌黑柔顺的长发飘在水面,冰肌玉骨,瞧着仿若水中仙子。
陆悍荇见水仙子仰面看着他不说话,手上解扣子的动作不停,垂眼睨着问道:“看我干什么?不是说了要给我赔罪?”
他三两下就将上衣脱了个干净,只身下还穿着条单裤。
衣服被他随手搭在一旁的架子上,露出了他结实强劲的上身,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分明,皮肤被晒得黝黑,宋娇娇的视线,正对上两个倒扣的大海碗一般的胸肌,看得她耳根子一阵发热。
总觉得向来不经撩的男人出去一趟,回来就学坏了,就跟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人带坏了,还是他骨子里的恶劣,此时终究显现了出来。
她避开视线,伸手拂了拂水,但很快又把视线转了回去,学着他的语气,气哼哼道:“只允许你看我,还不让我看你了?”
谁知这一看,倒是看出事来。
他身上怎么又添了这么多的伤疤,新伤叠着旧伤,特别狰狞,瞧着吓人极了。
宋娇娇情不自禁伸手,在他腹上一处扭曲的疤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