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我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爹不疼娘不爱，说要和我在一起的男人不过是在骗人！我的脸也坏了，没人会娶我了！”

“既然这样，咱们大家一起死了吧！谁也别想好了！娘，爹，老太太，文楚！还有那个远在天边的大哥文腾，对了，还有那个老不死的东西！”

“统统都死了！都死！”

文娇双眼流出泪水，可行径竟然有些癫狂。

云儿吓得连连后退，摇头说道：“小姐，您冷静些，长公主殿下已经去找办法了，您的脸一定会好的！”

“那是自然！”文娇突然升起的自信让云儿吓得面容发白。

阵阵古怪的笑声从这个寒酸的院子传来，文楚收回目光，对老夫人道：“祖母可是听说文娇的脸长了青斑的事情了？”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略微听说了些，长公主为了防止此事坏了文娇的名声，故意封锁了消息，本她应该在国寺反思，可因得文娇的病，你爹特许长公主回来了。”

文楚只可怜的道：“当初我脸受伤的时候，可没见姨娘那么用心，拖着不请太医，如今妹妹脸上长斑，当晚就请了三个太医呢。”

她自然不能说自己和长公主已经撕破脸的事，只要她不说，长公主更不可能到处宣扬。

老夫人只拍着文楚的手道：“你莫生气，长公主性子古怪，为人自私，你和她一般见识什么？”

文楚也不客气，压低声音道：“祖母，想来妹妹的脸，这次可会花不少钱，您打算如何？”

若是往常，老夫人要全力支持文娇的治疗，可自从上一次文楚带来了王丞相的银票，老夫人起了疑心，自然不舍得给文娇花钱。

“你打算如何？”老夫人反问道。

“既然长公主不想您知道，自然也不指望您拿钱，您大可装作不知道，若是长公主没有钱，您猜，她会怎么做？”

文楚一双眼睛本来就生得极其美丽，如今眼中光芒正盛，老夫人马上就明白了：“你是说，她会再找那个男人？”

“只要有事，总会露出马脚，我们只要静静等着她落入陷阱就可。”文楚的眸子一闪，老夫人吸了口气，抬眼和张婆子对了对眼神，只道：“你当真觉得，文娇她……不是你爹的女儿？”

文楚点头。

老夫人坐直了身子，还想再问，却止住了。

“若有证据，我不会放过她们的！”

“但若是假的，恐怕祖母也不能原谅你，姐妹相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