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怀疑,她是觉得我们已经那个了。”
周南川实话实说。
“那我们要是已经那个了,她再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她想减少我们那个的次数,怕对你以后有影响。”
“她怎么这样想?”
“你问我?”男人睁开眼睛,看她一眼,“我也不知道她怎么觉得我是那种人。”
佟言觉得他好可怜,连亲妈都把他当禽兽一样,抱抱他,“反正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可她天天找我说那些话,我听着好难受。”
“说什么?”
“说她亲戚生了孩子的,然后什么时候那个的,又说她跟你爸结婚之后生了你,然后……”
“行了。”
猜到下一句要说什么,周南川头痛,“我妈就是事儿多,纯粹闲的,你别搭理她。”
“我没,但她总是找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梁姐就在边上,有时候周晨妈也在边上,你也知道周晨妈,她最爱多话,万一传出去……”
周南川叹气,“还有两天再忍忍,嗯?”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劲呢?
她打了他一下,“你坏。”
出月子最后两天,邓红梅没再关注这事儿了,眼瞅着要出月子了,给孩子准备满月酒。
请了周欢的大舅舅过来谈坝坝宴的事,喜糖,喜烟,周南川亲自买回来,邓红梅坐在堂屋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包。
月嫂抱着周栩喂奶,没事也跟着邓红梅一起包。
一个红色纸盒子十二颗糖,一包软中华,来的人都有份,在这村里算是奢侈。佟言最后两天睡了安稳觉,出月子前一天海城那边来人了。
肖红出国,来不了,拜托了赵楚然帮忙带了一套孩子的金首饰一套,银首饰一套,还有一套翡翠的。
小孩子根本用不上这些,只是看着有派头,好看。
佟家豪和佟经国就更加来不了了,佟言也没想他们会来,自己家里的人她还能不了解吗,他们最不爱的便是这种场合。
江月和赵楚然两人一起来的西北,周南川亲自开车将人接过来。
之前见过,来到西北他做东,和两人一路上偶尔聊天,偶尔沉默,不尬聊,相处得很自在。
江月身上一股文艺女青年的气质,不爱说话,但一旦开口,便给人一种礼貌且柔和的感觉,就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的,不矫情做作,刚刚好。
赵楚然则和她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