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只有一个可能性,她就根本没有爱过他。
他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在自我想象,自作多情,包括在床上的时候。
或许也只是成年人的一种消遣方式,却被他当真了,以为自己的好日子来了,因此沾沾自喜。
她说易明德不是那种人,可她不知道易明德人后都做了什么。
他不说,她就永远不会知道。
“没认真过?”
“什么?”
他追着她问,将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对我,你从没认真过。”
“你要怎么想是你的事。”
“回答我的话。”
“没有,行了吧?”
她话音刚落,那头电话直接就挂了。
佟言被他气得够呛,坐回了沙发上,肖勋的电话突然间打了过来。
佟言没接,只是关掉了电视,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
次日早上,天蒙蒙亮,佟言听到了敲门声,她一件薄款米色睡衣,缓缓地走到了门口。
长发自然下垂,她睡眼朦胧,撩起额前的碎发。
应该是周南川来了,除了他没人会这么早。
想想他昨天还一身伤呢,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能够导致发烧,还是挺严重的。
最近接连生病,男人也是人,也有脆弱的一面。
她想想,昨晚的事她也有情绪,如果是他,那好好的说开吧。
敲门声再次响起,佟言将门打开,一眼就看到了外面的人。
肖红一身卷发,黑色的大衣,她平静道,“收拾东西,跟我走。”HTtρs://Μ.Ъīqiκυ.ΠEt
“去哪里?”
“你外婆出事了。”
鲁芳瘫痪多年,一直由肖怀远无微不至的照顾,身体向来挺好的。
昨晚开始进了icu,医生说情况很不好。
肖怀远没让她们回去,认为鲁芳的情况还没有严重到那样的程度,而肖勋却给肖红打了电话,让肖红带着佟言和孩子回来。
老头子能干了一辈子,现在毕竟老了,最近这段时间说话不太对劲了。
肖勋没敢往外说,也没告诉肖红,沈海兰大着肚子天天都在倒计时,惦记着孩子生下来继承肖家的财产。
易敏佳那件事也不知道沈海兰是否知情,过去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根本不管他了,不管他去哪里,也不管他回不回来,多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