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经理几脚,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恐惧。
向北却冷声道:
“别打了。”
镇三山身体一怔,接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噗通一声,就给向北跪下了。
“祖宗,不知道是您大驾光临,我有眼不识泰山,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他一边说一边抽自己嘴巴子,绝对不是装样子,而是实打实的抽自己的脸。
小弟们更加懵逼了,不知所措的放下手里的家伙,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向北冷声反问道:
“你见过我?”
“见过,见过。”
镇三山低三下四的解释道:
“在游轮上,装修练武场,还有前几天在湖心岛,我都见过您,只不过当时我只能站在很远的地方,仰视着您。”
这么一说,哗啦,混混们的刀具掉了一地,接下来乌泱泱的全都跪下,五体投地,头都不敢抬。
此时要说最震惊的,无非就是经理,打死他都想不到,这人身份居然这么高,就连三爷都只能仰视的存在,居然被他给瞧不起了。
这么一想,当场就尿了裤子。
一股骚味传来,镇三山眉头一皱,低着头呵斥道:
“别特么愣着,把他拉出去,丢人现眼的玩应。”
混混们哆哆嗦嗦的把经理给拖了出去,顺势关上门,留下向北和三爷在包厢中。
镇三山随手捡起一把砍刀,把胳膊摊在茶几上,哆嗦的说道:
“我知道今天犯了门规,我愿意用我的手,还我一条命。”
说完就要手起刀落。
“叮”
一道无形真炁,把镇三山手中的刀具振飞。
“行了,我来不是怪罪你的,而是让你帮我送货的。”
说这话,向北用下巴点了点背包。
“这一包东西是我师父要的,你派人给他老人家送过去,顺便再打通电话,让他给我转账,我怕他收了东西不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