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勾嘴角说这是他父亲奖励他的俱乐部。
少年的眼眸星光点点,他给她戴上头盔,说这些其实都是你的,是你帮我得到的。
她知道他指的是她故意考第二名的事,所以笑笑没说话。
不过那压抑的日子总是反反复复,好了一阵子又想死。
她有时会想,干嘛要让他们认识呢,如果不认识就好了,死的时候就不会感到遗憾了。
她那时候已经明确意识到自己有病了,其实要认可自己是个怪物也是要一定心理准备的。
至少之前她总是逃避承认她会因为别人的伤害而兴奋。
因为这听起来太心理**,太不正常了。
不过后来她也妥协了,因为她觉得反正她也没想着活多久,认清自己就
认清自己吧,有自知之明地去轮回,去阴曹地府也会被阎王赏识吧。
所以用刀往腿上划的时候,总想着爽了这次就**。
单竹总是像警察抓小偷一样管她,发现她买了圆规就没收,发现她带了小刀就没收,反正熟了之后他有点肆无忌惮。
直到有一次他气到了,因为她下手太狠了,血怎么都止不住,他好几天都不理人。
她调解气氛说你怎么这么对病人啊,他就抓着她的手说不要再这样了。
她说你这不是在搞笑吗,站着说话不腰疼?
要是能克制住,还用你来废话?
那是他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彻底地掉眼泪,他说就算一定要动手,那你也不要自己来。
他的泪水一掉,她确实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后来发现他的主意确实挺务实的,毕竟她自己下手是没轻重的,但是他每一次都很有分寸。
有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开始打篮球,她去给他送水时,他笑得像阳光一样灿烂。
总觉得不像他,但也挺好的,他朝气蓬勃的样子总归让人更放心一些。
不然总感觉日子像危楼,也许他们不知哪天就像之前那样摸电门,结果发现没停电。
她可以**,但还是想看着他活。他之前那样太极端,总感觉她死了他也会去找她。
虽然就是那么一种感觉,但是那也太不详了。
他有活力了之后,不再像吊着一口气活着了,喜欢他的人更多,讨厌她的人更多。
无所谓,必要时她会**。她那时候跟车队的人就这么开玩笑。
他每次都像个老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