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忍了一整天了,一想到就觉得碍眼得很。
但是下一秒,她就盯着楚莲露出来的锁骨没动作了。
那两个明目张胆的吻痕,仿佛是在故意示|威一样。
何雯就这样看了一会儿。
她反而没有再对楚莲做什么,就等着她清醒过来。
早上见面的时候还没有这痕迹,结果一个白天没盯着,楚莲就在她眼皮子底下玩这么花?
是谁?王天天?应该不是,王天天不是急性子。
那就是那个叫刘竹?
上次那个齿痕,是不是也是这个叫刘竹的?
区区一个无名氏,也敢碰她的人?
她倒是查过这个人底细,楚莲以前的同窗,户口落在母亲头上,生父不详。
不知道是哪家的私生子,被塞进梧桐里来的无名氏。
不确定生父不是因为她没查,只是那个叫刘心瑶的跟李俊昊他爸那圈烂人都上过床,她不确定每个月这女的收的现金都是谁给的。
总之不过就是个情妇,这种烂人生的私生子,刚进梧桐也和**一样没尊严,对着王天天摇尾乞怜,是在梧桐她踩一脚都嫌弃脏的东西。
这种脏东西敢碰她的人?
何雯气得掰了掰手指。
楚莲明明说过要赔她一辈子,她已经警告过,她的未来没那么廉价。
楚莲她全当耳边风?
何雯思考的这会儿功夫,已经足够楚莲缓过来,她睁开眼的一瞬间,看着自己被脱了的袍子和现在的处境傻眼了。
楚莲看着岔开腿跪在自己身上的人,何雯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楚莲摸了把脸上的眼泪,突然意识到什么用手挡住了锁骨。
何雯看着她的动作,垂下眼冷笑了一声,慢悠悠地问:“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