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时不时抽查监控,但是据他了解,这句话就是个摆设,哪个职工会闲着没事儿增加自己的工作量啊。
但是单衡光问的这两句话倾向性太强,一听就是在怀疑举报那事儿有蹊跷,他当然得顺水推舟:“怎么突然问这些?”
“该不会突然开窍觉得不是楚莲干的吧?”郝夏试探道,“你可别甩锅给我,明明之前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恨她恨得牙根痒痒,现在跑来怪我没道理奥。”
单衡光吭哧吭哧地干饭,也不放声了。郝夏一下子就懂了,他竟然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想通了。
单衡光每次承认自己的失误,都是这样闷头一句话不讲。
“我觉得楚莲很怪啊。”
单衡光想起来之前楚莲脸上的口罩,大家的传言,还有今天掏出来的药,总觉得有种违和感。就像掩埋在水底的冰山一样让他觉得深不可测。
“哪里怪?怪好看的?”调笑了一句,正想继续问为什么这么说,郝夏背后就传来了一个让他头疼不已的声音。
“衡光,你怎么不去找我呀?”胡原原委屈地问,“我做了很多好吃的,你不来吗?”
单衡光纳闷儿地回答:“你也没让我找你啊,我|干嘛去?”
“……”胡原原眼角扫到郝夏偷笑的样子,心里狠狠刮了他一眼,又软软地跟单衡光撒娇,“因为是你说食堂不好吃我才做的嘛。”
“哦,那你不用每天做还浪费时间,平常让厨师做就行了,你的心意我领了。”单衡光着急吃饭,毕竟这么一大桌子的东西,他得抓紧时间吃完,“咱们也不在一个班,一起吃饭不方便,偶尔吃几次得了。”
郝夏就喜欢看她在单衡光这里吃瘪,一时间高兴得胃口大开,和单衡光一起风卷残云,徒留胡原原一个人在原地哀怨。
想了想,他还是怼了一句:“你怎么就不担心你的衡光哥?他都被揍成国宝了你看不见?”
胡原原看这两个人都不顺着她说话,跺了跺脚:“我讨厌你们!我才不担心!哪里轮得到我担心!”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就跑,可是没跑几步就又跑回来,往单衡光的桌子上摔了一颗糖,气急败坏道:“痛死你算了!”
随后像一只兔子一样没影了。
单衡光再一次满脸问号地面对郝夏:“她为什么又生气了?我真是每一次都搞不明白。”
郝夏喝了口汤,心想,你要是明白了我才奇怪呢,“她扔你一块糖啥意思?”
“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