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笙愣住了,她看向地上的流水单,问道:“那怎么打到你的卡上了。”
“我给了两个卡|号,以防万一。”楚莲找好了借口,她不知道伏葵有没有给田笙打钱,这么说是最保险的。
田笙沉默了。
她冷静下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失言,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x33
算了,也许楚莲听不懂也不会放在心上吧。
她心里很烦,当时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整个人就有点应激。本来还在公司,马上还有一个会议,她什么都没安排就冲过来了。
田笙敛下眼,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甩了一句:“这个钱你买点喜欢的东西吧。”
说完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转头走了。
仿佛她回来,就是为了完成殴打女儿的任务。
楚莲平躺在沙发上,从兜里掏出手机,给刘决打电话。
可能是因为肢体受到伤害的频率太高,她对疼痛的耐受能力很强。尽管伤总是没好又添,一直没有喘息,她仍旧可以支撑得住。
人类适应环境的能力总是很强。
她嘲讽地笑了笑,心里满满的酸涩。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在田笙来之前,有一秒奢望,她是因为想念才回来的。
楚莲背着书包戴着口罩在包间里等楚天海。
在她坐下准备翻开书的时候,突然眼睛定定地看向酒柜墙上的画。
画的内容是女人卷发的外轮廓,视觉中心是一抹刺目的红唇。
上一次来她只是一扫而过没有留意,但是这一次因为对这个元素产生了很深的印象,所以看了一眼就移不开了。
这种既视感,让她不得不仔细回想其中的细节。
她一下子把过去的很多记忆都串了起来,多年前楚天海曾经带她去过他的办公室,还有每一个他的产业的专属房间,似乎都有这样类似的挂画。
因为是装饰品,所以她从来也没有放在心上。但是此时此刻,连同着墙上的这幅画,所有的一切就像一幅逐渐完善的拼图,展现在她的眼前。
怪不得她看向伏葵的时候,总是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但是她却怎么都回想不起来。
脸上的余热甚至还没有褪去,她开始回想田笙,伏葵,楚天河,楚天海的种种,把这些线索放到一起。
田笙和楚天河离婚,是因为感情破裂,所以她一直都恨那个小三,和姥姥埋怨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