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身世的地步。
楚莲把所有的文具都放进书包里,她想了想,回了单衡光一句:“我没有不怨恨她。”
“可仇恨没有任何作用,”楚莲淡淡地说,“那只会影响我的心态。”
“我不想我的人生,充满着负面情绪。”
客观层面上来讲,保持稳定的心情,她才能减少发病几率。
主观层面上,仇恨太消耗她的精力,会干扰她学习。
楚莲朝着门外走,单衡光起身想要跟她一起,她打开门,刚想跟他说不用送了,就被立在门口的人吓了一跳。
那是一个看起来精明狡黠的中年男人,头发一丝不苟地打理得很雅致。
因为他的笑容恰到好处得让人有些不适,所以也显得他眼尾的细纹写满了道貌岸然。
他就站在那里,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八面玲珑的铜臭味。
打眼一看,就是一个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的人物。
“你在门口偷听?!”
单衡光反应很大,他挥舞着双拳一个箭步就冲上去想要理论。
单广仲一如既往地熟练躲开,让周围的保镖围了上去。
丝毫没有理会家里有外人,仿佛楚莲是隐形似的。
楚莲皱着眉,看着单衡光被利落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单广仲,你他**疯子!我的同学还在!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单广仲就像是聋了一样,压根没有搭理儿子的意思,他笑眯眯地朝楚莲道:“真不好意思啊同学,让你见笑了。”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像故意的。”
楚莲没有看向单衡光,但是语气十分的不善,完全没有所谓对长辈的尊敬,“真看不出来你哪里不好意思了。”
单广仲丝毫没有尴尬的神情,神态自若道:“言重了,小友。”
“这孩子见到我就总是情绪失控,我也是没办法啊。”
单广仲一脸可怜天下父母心的慈祥,“我也心疼啊,等一会儿他待在房间里肯定会松开的。”
楚莲没有搭话,她冷冷地看向他,等着听他想干什么。
他不可能没有目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她一开门就站在门口?
“楚莲,别理他!你快回家!”单衡光急得满头青筋,气得脸红脖子粗,“不用跟他讲什么礼貌!”
“走吧,”单广仲早就屏蔽了儿子的呼喊,和楚莲道,“待客之道,我理应送送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