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转身,楚莲也就没惊慌失措地躲闪目光了。
如果真那样,可能郝夏还更开心吧。
好像现在无论她什么反应,只要不否认他们的关系,她看他都挺开心的。
“你那个嘴是租的?”楚莲凉凉地说,“早一点提醒是要付违约金吗。”
“我以为你会生气或者吓一跳骂我。”郝夏笑眯眯地支在背后的桌面上,现在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斥着绝对力量的美,“结果这么坦然吗?”
楚莲都懒得回应他。
她掰手指头想都知道这家伙的借口是一串一串的。
从她来到学校那一刻,郝夏估计就琢磨着做这些事,反正他那张嘴,死的也能说成活的,她白费那个劲做什么。
郝夏看楚莲懒得理他,倒是自己赶着说:“我衣服脏了,所以换一件。”
“那你倒是换啊,”楚莲双手抱胸道,“怎么不继续换啊?是嫌热?还是发现没带新衣服?”
“是想主人帮我做,”郝夏笑着走近楚莲,故意把话断在这里看她反应,“在教室里没做完的事。”
郝夏把手中的方巾递过来,她看过去的时候,不免直接扫见他直肌上略微凸起的血管。
“你差不多得了,别老这么喊我,”楚莲被郝夏说得总感觉在做什么亏心事一样,“你现在情话也说了,色|诱也干了,差不多该死心了吧。”
“你别闹花样了,”楚莲接过方巾,甚至有略微的无语,“我对这些免疫的。”
“没有要对你起作用啊,”郝夏转过身,示意她肩胛骨的位置,“只对我有作用啊。”
他微微侧头,楚莲看不清他正脸,只听到他的声音:“这些都只会让我更喜欢你而已。”
“我得足够喜欢你,喜欢到你觉得我很可怜。”
“这样你在抛弃我的时候才有可能会有一点点心软。”
“不是吗?”
楚莲在他后背随意擦了几下就停了手,毕竟他肯定早就已经收拾干净了。
她漫不经心地回应道:“不是,我不喜欢你,你做再多我也没感觉。”
“不会因此改变我自己的决定。”
她现在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只是因为他没有妨碍到什么,所以她便觉得无伤大雅。
但如果她真的想要做某件决定,她不会考虑他的感受。
除非像之前那样威逼利诱双方做交易,不然仅凭一句心软,她是不可能为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