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立即停止收税。”
“可倘若,朝廷慢慢打的话,那税负上的窟窿,一时半会,可就填不上了,只能够从东山洲这刮地瞮,才能够弥补上亏空。”
“这个时候,即便是有人闹起来,朝廷大抵,也会铁腕镇压。”
“税,该收还是要收的。”
“毕竟,不从更富庶的美洲收税,难不成,从民生本就有些多艰的国内收税?”
“说的有理,有理啊。”
叶进财频频颔首,然后道。
“也就是说,这会倘若闹起来,朝廷一准会铁腕镇压?”
“不管什么时候闹起来,朝廷都会铁腕镇压的。”
陈今亮笑着回答道。
“问题在于,镇压后,朝廷会不会吸取教育。”
“自古起事者,首倡义举者,有哪一个善终的?”
“咱们不能够做这第一个,但却可以,眼看第一个出现,第二个出现……”
“连着出现几个,朝廷的税,又一年接着一年的收,甚至,可能会愈来愈重,毕竟,法兰西国可是蛮强横的,想把其彻底打掉,没个几年是不行的。”
“这财政的窟窿,会越来越大。”
“到时候,朝廷收的越来越多,镇压又越来越残酷,东山洲这里的百姓,便能够认清朝廷的真实面目,并会放弃幻想,而我,届时也可以,在这期间,积攒后足够的实力,趁势而起……”
“积攒实力?”
叶进财有些诧异。
“是暗中蓄养弟兄?”
“呵呵,靠你我的财力,能蓄养多少弟兄?”
陈今亮摇了摇头。
“我的意思是,尽力尽力的,为朝廷收税,为朝廷镇压在美洲的民变……”
“朝廷势必,会提拔像我这样得力的官员的。”
“到时候,等到时机成熟,我再反特**……”
“岂不是,大事成矣?”
“妙啊,妙啊……”
叶进财连说了两个妙。
而左春秋,也露出得意之色。
他多年的筹划,如今,终于是得到了机会了。
在之前,虽然有一番想法,但是左春秋却清楚,自己充其量就是在底下,老鼠一般的暗中操作,成事的概率,是极小的,甚至不可能成事。
因为,朱慈烜的统治还是很深入人心的。
没那么容易撼动的。
可是,当下,朱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