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在这上面的啊!”
“是是是,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朱慈烜点点头,又朝朱慈烺道。
“大哥也是的,怎么就把自已给搞虚了呢?这可不成啊,父皇,您得安排人看管着点我大哥。”
“你小子,朕还没来的教训你呢!”
崇祯板起脸,吆喝起了朱慈烜。
“你小子那两个日本女武士是怎么回事?”
“呃……”
朱慈烜脸色微变,随之,又茬开话题。
“父皇,您刚刚念的那首诗,意境颇为不错啊,只是吧,儿臣却不知道,这首诗出自于何处啊?是哪位大家所做的?那位大家又姓甚名谁啊?”
这首诗嘛,是吕洞宾写的,可是,问题的关键在于,崇祯虽然是一位著名的书法家,可是,他却不是诗词大家,还真不清楚这诗是吕洞宾写的,即便到了后世,大多数人还是以为这首诗是兰陵笑笑生写的呢,何况是当下呢?
只听见崇祯脱口而出。
“叫兰陵……”
话一出口,崇祯便察觉到不对,他老脸一红。
朱慈烜却是啪的一下,拍了下桌子!
“兰陵?兰陵王?还是兰陵笑笑生?老黄,你特喵的还看黄书啊?就这,也好意思搁这教训我们兄弟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