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长打算一直蹲守下去,反正他在京城里不当官,也不干别的事,有的是时间打探,总有机会偷听到些什么,或许这样也能帮着媳妇呢。
任荣长躺在了偏殿的悬梁上,正闭目养神呢,突然偏殿的门开了。
半夜三更的,一名铠甲加身的男子推门进来了,他先是朝屋外左右看了一眼,而后关上了房门。
就在这男子进来没多久,一名美貌宫女也悄悄地进了屋。
任荣长暗感不妙,果然,没多会儿,偏殿的红帐中传来男女之间的呻.吟声,一声声缠绵的声音如此噪耳。
任荣长有些坐不住了。
好在时间不长,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一队京卫赶了过来,而随着京卫而来的,正是长公主。
此时的长公主内穿亵衣外披狐裘,脚上穿的是里间的绣鞋,可见来得匆忙,都不曾梳妆。
偏殿大门被推开,任荣长收住呼吸,是真没有想到今夜能看到一场好戏。
只是那帐里突然传来机关声响,也只有坐在悬梁之上的任荣长察觉到。
果然长公主快步冲上前挑开帐纱,却见里头只有一个**身子的男人,正是长公主的面首葛图。
葛图身体强壮威猛,此时赤着半身看向匆匆而来的长公主,那盖在腹间的褥子还刻意的往下拉了拉,而后随手一拉,将长公主拉上了床。
哪能想长公主抬起一掌,“啪”的一声响,五指印印在了葛图的脸上。
“本宫交给你的差事可曾办好?回府为何不传报?”
长公主从床上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葛图发问,那凌厉的美眸里没有半分情意,有的只是寒冰。
葛图知道自己触犯到了长公主的底线,当即赤着身子从床上下来,朝着长公主跪下了。
长公主见此情形,脸颊微红,回头看向京卫,京卫们赶忙垂头退下了。
屋里只有两人时,长公主在床边坐了下来。
“为何突然回京?”
长公主冷眸看着地上跪着的男人。
这倒春寒的天气,这么赤着身跪在地上可不轻松。
任荣长看到这情形就觉得厌恶,任荣长最不喜欢的就是长公主府和泰安郡主府上养面首的作风。
在任荣长的心底,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才是夫妻,母亲曾教导过他,男人要自重,不可沉迷美色,所以任家男儿不得纳妾。
所以女子也该当如此才对,那是对自己和另一半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