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长公主不同,她若是看中的面首,定会宠幸,他要将这第一次献给长公主?这不是乱套了。
公子楚气坏了,扬起手中的琴就要砸了,阿奇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地开口:“若不然,咱们的余生就是关在这四方天地再也无法出去,你可想好了。”
“你若失了宠,你的族人,你的家人,他们怎么办?”
果然一句话阻止了公子楚,公子楚气急败坏,怒目看了阿奇一眼,为了族人为了家人的前程,他一直忍辱负重的待在京城。
稳住了公子楚,阿奇的目光复杂的看向主殿的方向,自打那日府上京卫追去城西宅子刺杀任家人开始,阿奇就明显的感觉到了长公主有了变化。
长公主府内外再也没有看到过京卫的出现,同时城西案子结的也是仓促,最后定为城西治安不严,是江湖人所为。
阿奇是不相信的,那**亲眼所见,能有这般手段的在京城里没有几家有这个能耐,而任家来了京城,也只是与长公主之间的过节,其他人并没有结怨。
这一次阿奇故意留在长公主府,定要好好查一查。
城西宅子里,宋九照顾着两个女儿,刚给两孩子换上新做的衣裳,窗台上落下一只信鸟,宋九朝信鸟看去,是只翠鸟,宋九的心怦怦直跳,那是道观送消息来了。
信是弟弟宋来喜所写,他没有写自己是怎么从京城回到道观的,只说他不仅在道观安置下来,也将母亲汤氏接到了道观,为了抚养哲哥儿。
宋九见弟弟信中提到了母亲,心头有些触动,的确是了,道观里多是修道之人,哪及妇人懂得照顾孩子。
有母亲汤氏在照顾哲哥儿,宋九越发的放心了。
宋九刚要将信烧掉,突然又看到翠鸟并没有走,宋九走近一看,在那翅膀底下竟然绑了一个小香囊。
宋九将香囊取下,里头放着的却是一缕胎发,这一刻宋九没忍住,落下了眼泪。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这是哲哥儿的胎发,生下哲哥儿时,只来得看上一眼就被送走了,这一缕胎发就如同看到了孩子,弟弟当真心细,刚这么想,香囊里掉落一张小纸条:“母亲说给孩子剪一缕胎发送来,免得二姐思念。”wwω.ЪiqíΚù.ИěT
原本是母亲的提议,同为母亲,才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宋九将字条都烧了,将装有胎发的小香囊纳入怀中,如同儿子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一样。
瞧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