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根本办不成。
阿墨执笔,二话不说将账本上的任广田和任广江划掉,交代道:“莫再惹任家人,不然你们在京都休想再放印子钱。”
掌事心头打鼓,主上这是何意?莫不是要放过任家两兄弟不成?
阿墨将账本甩到一旁,眼皮子跳过不停,她总感觉不太对。
此时护卫长匆匆进来上前禀报着:“主上,郡主大清早就守在了外头,还藏了起来,可要将她请出来?”
阿墨一脸错愕,昨个儿泰安回来,阿墨得到消息去看她,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知道她受了伤,也没有再久留,后来阿墨故意交代护卫长去安排神机营的旧部,留下火器谱,果然泰安一路跟出了京城。
没想到如今从城外回来了,却仍旧没怎么休息,又跑来她院中了,这孩子怕是不知道他院里有多少暗卫,她一来就会知道呢。
“她莫不是在守着我的安危?”
阿墨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