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哥儿还说道:“从小都是母亲在我床边念书伴我入睡,我便记得别人念的书,可是我自己认字,却始终难以记住,甚至不能集中精神。”
“我阿爹劝我学酿酒前一定要先识字,可怎么办,我就不喜欢看书,看书就想出去玩。”
牧心有些错愕,这个孩子有些特别,别人念的书,他能一字不差背下,可是自己看却看不进去,许是小时候依赖着他母亲念书的习惯了。
于是牧心说道:“你阿爹没说错,大夫医身,酿酒师可医心,异曲同工之妙,此番未分别之前,我教你背一些药理知识,你一定要仔细记住。”
“不懂意思也不打紧,记下了,等以后识字多了,你就明白是什么用意了,再将这些药理知识利用到酒中,必是事半功倍。”
齐哥儿立即朝牧心跪了下来,小小年纪还特别懂礼,他挺直小身板,似模似样的恭敬的朝牧心行礼,“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牧心喜上眉梢,任家大房倒是出了这么一个有趣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