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不知道有没有猜对,要是能找到府里东院的账本,咱们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这事儿倒是好办,任荣长虽说在主院休息,他还是留意了的,这府里院子,官兵不多,功夫也不高,他今夜夜探东院,保证神不知鬼不觉。筆趣庫
夫妻商量好后,便只等着天黑了。
倒也是巧了,李氏早早的给衙门里的裴从安传了口信,可是裴从安却是天黑了也没有从衙门里回来,而去赴喜宴的老夫人葛氏,竟然也没有在天黑前回府。
宋九心头担忧,也不等子夜时分,天才黑,她家夫君就带着府卫摸进了东院里。
东院里,赵嬷嬷忧心忡忡的在屋里来回踱步,后果今日没有跟老夫人一同出门。
白日里的那婆子脚步匆忙的进了屋,见到赵嬷嬷小声说道:“不好了,听说老夫人在喜宴上吃醉了酒,睡在人家府上了,这会儿我再去请,连老夫人的面儿都没见到。”
赵嬷嬷一听,脸色大变,“不好。”
婆子着了急,“怎么说?”
赵嬷嬷憋着一口气,想说的话差一点儿脱嘴而出,但对上婆子好奇的目光,又将话生生咽了咽回去。
赵嬷嬷将婆子指使出去后,立即回身入了里屋。
而蹲守在悬梁上的任荣长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见赵嬷嬷入了里屋,他也翻身进入里屋。
赵嬷嬷进了里间,朝窗台的方向看去一眼,见外头也没有人**,这就去了耳房将一个箱笼翻了出来。
这箱中存放着的正是东院里花销的账本,平素的确是赵嬷嬷在打理,不过今夜赵嬷嬷急忙在笼中翻打,却不是为了看平素的账本,而是翻出一本镶着金边的小册子。
赵嬷嬷仔细的翻看着小册子,嘴里念叨着:“三月初五,不就是今日么?”
赵嬷嬷看着三月初五记载的一处,脸色变得苍白,刚要合上小册子,就被人从背后一掌击晕,小册子落入任荣长的手中。
任荣长看着小册子上标记的三月初五,上面写着一行字:“矿石两车,从东门出发,走水路运送。”
任荣长皱眉,随后再往前头翻,便发现一个月有一到两趟的记录,有的是走水路,有的是走陆路,方向未知,但是上面有勾勒完结二字的,也有写下未完成的字样。
任荣长将小册子纳入怀里,而后看向箱笼中的账本,随手翻看了一眼,只见这些账本上记载了葛氏的日常花销,以及她私下里购下的田地庄子,才来凤翔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