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荣长力气大,有他在别人也不敢打主意。”
任家人都看向了宋九。
任婆子看着不争不抢的老三媳妇,心头熨帖,只是祖屋子多荒凉,破旧不堪不说,那处的泉眼井早已经干枯,用水很不方便。
任家大哥也想到了用水的问题,便说道:“到时候三弟媳用点水还得三弟来村里头挑水,会不会不方便?”
宋九却是一脸坚定的说道:“没事儿,我们两个也用不了多少水,我省着点儿用,好在荣长有力气。”
其实对于任家分家,公婆对他们三房一视同仁的做法,让宋九很感激,她是院里唯一一个知道任荣长并不是任家的儿子。
公婆对她家傻夫有养育恩情,如今更是当儿子一样分钱分粮,她和荣长一个能打猎,一个能刺绣,不想再让公婆为难了,也不能一直靠着任家了。
再说她想带荣长去祖屋那儿住,远离了村里人,清静,她若是再要了钱,还占着祖屋就不公平了,所以地基也不要,就把祖屋修一修,便能住了。
任家大哥见三弟媳这么讲,也只好默认。
不过祖屋那儿有人守着,那地窖里的酒和粮就不用担心了,倒也是好事。
瞧着都已经说清了,任婆子就要拍板定下,大嫂沈秋梅弱弱的问出口:“爹,娘,那地窖里的酒……”
众人都看向大嫂沈氏。
杨冬花也反应过来,对呢,地窖里的酒还没有分,这是祖宗传下来的陈酿,不知道要卖多少钱去。
任婆子的确说漏了,把酒给忘了,这会儿任婆子看向大媳妇,倒也没有恼,说道:“别急,先存放在那儿,等年头好些了,拿去卖了酒的钱,同样分成四分,各家留一份。”
这下沈氏没话讲了,不过她想到她爹好酒,若是不送些酒回娘家,指不定把她送的娘给卖了换酒,苦的还是她娘和大哥。
于是沈秋梅看向婆母:“娘,能否分一坛给我大房。”
杨冬花脸色不好看了,大嫂真是会占便宜,婆母都讲得清清楚楚了,她还要。
任婆子却是无所谓,说道:“行,那就拿出四坛,各家一坛,你们也尝个鲜吧,老祖宗留下来的酒,喝一坛少一坛。”
还真没有遇上这么好说话的公婆,可是任婆子越是这样好,底下的儿子越是愧疚,儿媳妇也不舍。
任家就这样平平静静地在当天分了家,任婆子将院里的粮仓打开。
几个儿媳妇以为粮仓里有不少粮食,没想到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