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来,沈秋梅都不好伸筷子了。
任广田这人实诚,觉得二弟说的得有道理,便将两只鸡腿子分别夹给爹娘吃。
杨冬花一边吃着鸡翅一边悄悄地看了一眼大嫂憋红的脸,心头莫名有些畅快。
果然是要分家的,在一起吃顿饭还能比较来比较去,后院里养的鸡都是两老的,以后想吃鸡,随时杀一只,至于为着个鸡腿有啥想法。
公婆两人都将鸡腿给沈秋梅夹了过来,这是顾着她肚里的孙子。
沈秋梅这一下满足了,还真就吃了起来,任广田看了媳妇一眼,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宋九也算是明白了婆母的良苦用心,以后三家分开也好,各家吃什么,自己决定。
一顿饭吃完,几个男人都喝得有了醉意。
任老头挺满足的,临老了又能尝到祖宗酿的酒,一时间高兴,便出了声,“祖宗留下的酒,喝一坛少一坛,咱们家若是不缺钱的话,要不就不卖了吧。”
指不定还能给子孙留一口尝个鲜,还记得任家以前是酿酒的。
杨冬花很赞成,她对酒不惦记,而且夫妻两人齐心协力的,饿不死。
宋九就更没有想法了,她知道荣长的身世,在家里要做主的事她不开口。
于是任老头的目光落在长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