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咱们打官司不得听他们的意思,咱们要在公堂上状告莫大夫故意扰乱市场价格,讹了咱们的钱。”
赵老汉一听立即明白了意思,忙问道:“你们是想把铺管事踢出来成为莫大夫的委托人?”
沈秋梅原本以为自己很明白三弟媳的意思,这会儿被赵老汉一提醒,恍然大悟,对呢,把铺管事踢出来成为莫大夫的委托人,那么这案子就有希望了。
于是沈秋梅点头,“对呢,正好这铺管事死在了狱中,人没了更是死无对证。”
沈秋燕眼看着公公动心,立即抢着说道:“姐姐想得天真,那铺管事还留了一份血书,怎么就死无对证了。”
然而赵老汉没有理会儿媳妇沈秋燕的话,反而看着沈秋梅夫妻问道:“怎么说你们也是庄户出身,平素也都在乡下,这点子谁想出来的?”
沈秋梅自然不会告诉他们她家三弟媳的厉害,而且任家看似庄户人,可家里人个个读书识字,家里藏书就有不少。
见沈秋梅笑而不语,赵老汉知道她不想答,但对任家不知不觉起了敬意,说实话,来了沈家见到沈家大哥这位老老实实的秀才公,他心里多少没有底。
但是有了任家这点子,证明任家人聪明,这沈家哥哥就按着任家人的意思照着写状纸上公堂就好,着实两家人一起才能打赢官司,眼下也计较不了那么多了。
于是赵老汉同意了,沈秋燕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这边沈母松了口气,到底也顾上了大女儿的,将来不会恨她了。
可是沈父却不答应了,“亲家同意可没有经过我们家同意的。”
赵老汉听到这话,皱了眉,朝沈望看去一眼,沉声道:“可别忘了沈家的两个条件,可得借着我赵家的名头。”
赵老汉一句话令沈望闭了嘴。
沈秋梅忍不住看向闷不吭声的大哥,心头疑惑,大哥二十有一了,为何还没有人上门说亲,若说以前荒年给穷的,那现在大哥可是秀才公了,也有钱了,总该有媒人登门吧。
眼看着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沈家大哥突然开了口:“我给两家做状师,那得收两家的钱,大妹没答应什么条件那也得给钱才是。”
沈秋梅一脸震惊的回头看向大哥,赵老汉也是头回认识到一个秀才公的目光如此短浅,只顾着眼前的这点儿蝇头小利。
商人无利不起早,秀才公也是如此的市侩呢。
沈秋梅压住脾气,问道:“那大哥想要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