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侧妃心服口服,她连忙应下,绝望中又带来了希望,只盼着嫡长子最好挺不过青黄不接的时期,死在燕北莫再回来更好。
胡青没有急着走,见陆侧妃又缓了过来,心头冷笑一声,接着说道:“朝中并没有给燕北送去粮草,先前营州城失守,粮草早已耗尽,却不曾想他们竟然挺过了严寒的冬季。”
“有人察觉北地最近有走商运粮去往营州城,你们陆家可知道此事?”
陆侧妃连忙摆手可不是他们陆家做的,但一听到北地的粮草,她心思一动,试探的说道:“莫不是晋王妃所为?”
胡青显然也没有想到,但很快却耻笑出声,“平江府知州之女,她哪来的粮草?”
陆侧妃可憋屈坏了,连忙说道:“密使不知,这人就是个守财奴,在京城王府的时候,能赚钱的生意多是她在插手,我先前就得知她在北地买了不少地,这么些年过去,定是囤了粮的。”
“当真?”胡青一脸惊愕,小小知州之女竟然有行商的天赋,还真是不知不觉被她攒了一份家业。
陆侧妃连忙点头,生怕密使不信,不会传达给上头那位。
胡青却捋了捋胡须,沉思了一会方说道:“既然如此,这些粮草都得归回国库掌管。”
陆侧妃听到这话高兴坏了,叫她一个守财奴,一朝夺走她所有的钱粮,怕是气得吐血不可。
“难怪燕北军能挺过冬季,原来是这位在帮忙,怎么与外头所传的不尽相同,不是晋王当年娶这位知州之女时,就极为厌恶她么?”
“难不成传闻是假的,晋王最宠爱的原来是这位晋王妃?”
“不是的,绝不可能,王爷向来宠我,只是晋王妃这人就是个守财奴,又借着王妃身份行商人之事,才得了那些家产。”陆侧妃生气反驳。
好好的王妃不做,去做商人,要是皇上知道了,王府的颜面都没了。
密使看了一眼着急了的陆侧妃,却并没有被她说服,反而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一甩袖子,这就走了。
密使走了,陆侧妃仍旧无法平静,王爷一向宠爱她,只将她带在身边,他怎么可能爱的是小裴氏呢,何况当年小裴氏就是爬了王爷的床才得到这桩婚事,陷害自己的亲姐姐,又遗弃自己的亲儿子,这样的毒妇,王爷岂会心悦她。
不过被密使这么一搅和,陆侧妃下定了决心,不管王爷心头到底有什么想法,她也绝不会留小裴氏回京城去,一个守财奴,下**的知州之女,想再回京城跟她争地位,门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