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心头似有疑惑,又不太敢问。
南宫阳看了这个小徒弟一眼,还真就看出他想要说什么,于是起了身。
师徒二人出了课堂,朝花厅看了一眼,鼻中又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饭菜香,南宫阳这就将小徒弟领到偏房。
“师父,我最近与几个孩子相处,我见蓉姐儿的面相有些独特,可是又摸不准,这面相煞是奇怪。”
初时蓉姐儿和迎姐儿一同做侍读的时候,南宫阳将两人赶到了课堂外另置矮几,在门外学。
南宫阳还想着教了里头的双胞胎孩子,还得出来教外头两个孩子识字,心头的确有些不太高兴,便想着将两孩子交给小徒弟来带,如此他的心思都放在双胞胎孩子身上。
只是令南宫阳没有想到的是这新来的两个女娃娃竟然也很聪明,大的那个叫任迎儿,听说并没有识过字,但是南宫阳教一句她便记一句,甚至看到南宫阳桌案上的易经竟然能背诵,这着实令南宫阳意外。
可是南宫阳仔细问起任迎儿是何时学的易经,她却说不记得了,而且这孩子的记忆有些混乱,只记得被任广江捡回来,在水乡村的一点一滴记得清清楚楚,以前的事却没了印象。
至于那个小点儿的女娃娃,虽说是个哑巴,不能言语,却有一双灵动的眼睛,南宫阳发觉这个孩子竟然跟双胞胎一样聪明,开过蒙读过书。
甚至南宫阳发觉任姣蓉因为自己不能说话的缺憾,反而对任何事观察入微,南宫阳便有心想教教这女娃娃预言术。
此时小徒弟宋来喜突然提起任姣蓉的面相,总算这孩子没白跟他,宋来喜是几个孩子里头天赋最差的,但是胜在他勤奋,还有性子沉稳,学东西虽慢,却是稳妥。
于是南宫阳问道:“你看出了什么,大胆的说出来。”
得了师父的鼓舞,宋来喜想起蓉姐儿的面相,张口便说道:“是短命之相,可是她健健康康,而且眉目神采灵活,甚至脸色带着喜气,不像早夭之相。”
宋来喜还在想着要怎么解释这奇怪的面相时,南宫阳却是笑了起来,他捋了捋胡子,一脸欣赏的看向小徒弟。
“来喜所学,将来为师即使不在你身边,你也能富足喜乐的过一生,你看的没错,这个女娃娃的面相的确与书中所说违背了常理。”
“那师父,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面相呢?将来又会是什么样的未来呢?”
宋来喜很想知道这书中不曾出现的相学之说,瞧着师父这几日似乎挺欣赏两个女娃娃的,不仅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