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带着将士们离开,他却跟着去了牢房,好好审问这些走私商人的目的。
蹲牢里的任广江心头开始怀疑起来,他家三弟怎么可能来边城打仗,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家里的那位又是谁?定是他看错了,只是这世上有一个长得像三弟的人而已。
然而想归想,任广江却心头仍旧震撼,他很想上前确认一下,奈何自己的路引不见了,如今不得不蹲大牢,只盼着长夜能平安赶来,他是贵人的人,定能证明他们的身份。
经此一事,任广江三人知道了路引的重要性,出门在外,证明身份的路引和财物,都是他们要想方设法保护好的,还是没出过远门,没心没肺,这一次倒是给他们上了一课,以后他们几人出门定会小心翼翼。
任广江也不是头一回坐牢了,就是没想到来到边城还得坐牢,他正垂头丧气的坐在草垛子上,心头却在想着怎样才能再见那个长得像三弟一样的大将军一面呢?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声音,有兵卫进来传话,“一个个的都打起精神来,不是寮国细作,便有望放你们出去,咱们少将军亲自过来,不会冤枉你们一人。”
任广江几人听到少将军几字,立即想到那高头大马之上的“三弟”,立即从牢房里站了起来。
很快铠甲加身的任荣长就这样阔步进来,坐在了牢头准备的交椅中,朝牢房里关着的几人看去一眼。
这边任广江几人还没有开口,那几位苦力护卫直接跪了下来,“小的见过少将军,我们正是晋王妃门下的护卫,这一趟正是给燕山府百姓送粮种来了。”
先前一直不说这话,突然见到少将军他们就变成晋王妃门下的人了,燕北军见了,拔出长剑指在几人的脖颈上,沉声问道:“你们的话可当真?”
任广江只知安城的那位是贵人,却不知贵人是晋王妃,他先是一愣,随后接了话:“对对对,我们就是来送粮种的,我先前在山中也是这么说的,你们若是不信,大可打开粮袋看一看,是不是与普通的粮食不同?”
说到这儿,有燕北军兵卫反应过来,赶忙说道:“牢头,刚才我们拿了一袋粮下了锅。”
牢头气不得轻,立即看向兵卫,下了令:“你现在赶紧去阻止他们,押送回来的粮,不经上头的指令,谁敢私自煮来吃,军法处置。”
那兵卫额头冒汗,赶紧下去安排,着实是大家伙都饿了。
任广江一听粮种被煮来吃,那叫一个心疼,生气说道:“我们一路护送,从安城到燕北,自己被雨雪淋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