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答案,立即朝铺管事交代道:“去去去,把前日鉴证的牙侩请来,这事儿可不是小事,是吃牢饭的大事。”
管事立即出去了。
达鲁脸色变了,任广江却是叫他先坐下等。
那被扣住的两个送货的伙计,仍旧被按住无法动弹,这情况不对劲呢,于是达鲁没忍住,问是怎么回事儿。
任广江叹了口气,说道:“达鲁,你这两个伙计不地道,他们坑害了你,皮货调包了。”
达鲁的脸色很难看,顺着话问道:“竟有这种事?”
任广江随即捡起一张羊皮,“你瞧瞧看,这跟我那日看的样货明显的不同,再说文书上说得清楚,是塞外皮货,所以得扣住这两伙计,把真正的塞外皮货交出来。”
达鲁开始有些不自在,事实上皮子是一样的,与上一次送来的样货没有分别,可是对方非要说这跟样货不一样,难不成他们早就看出来不是关外的皮货?
若是早看出来了,又何须签下文书。
“达鲁,莫急,咱们都是生意人,此事他们两不交代清楚,自然得押送公堂,牙侩可以做证,这种事,请最好的状师也无法翻案,这牢饭吃定了。”
“我就怕连累到达鲁,毕竟你是外地商人,你要是在苏州城里坐了牢,那入冬前赶不回边关,就收不到今年新鲜的皮货了。”
那两个被扣住的伙计听到要坐牢,吓得不轻,纷纷看向东家达鲁。
这个达鲁根本不是关外商人,这络腮胡子也不是真的,他不过是陆府蒋氏身边的管事而已,只是帮着蒋氏在府外跑腿做生意,人比较精明一些。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了自己会在这庄户面前摔上一脚,这两日办完了事,本以为是囊中之物,就去青楼里放松放松,今个儿来收八万两银子时才知道出大事了。
不是说任家大小姐嫁给庄户,家里的儿子只会种田的庄户汉子,尤其是这个任家老二,还听说初来苏州城时在茶楼里做小二哥,所以他不可能识得太多的字。
三日前,他给人磨墨也不自己上手写字,本以为他啥也不懂的庄户汉子,结果人家竟然早做了准备,这哪是不识字的人呢?连文书的用处都知道,这么说的话,文书上所写的内容他早就看了个明白。
很快牙侩被请了来,还是三日前那位,对方看到两边带来这么多的人,立即没了脾气,这一趟即使不给跑腿钱,他都是含笑应对的。
文书三份拿出来了,上面的字写得清楚,收到塞外皮货,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