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荣长暂时别出府门,任家人也少出门,免得遇上皇上,皇上与我虽是同胞兄弟,但他是九五之尊,又久居高位多年,与我已是完全不同的。”
“这段时间,若是皇上召见荣长,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等荣义从安城赶来,便能换下荣长,你们任家便赶紧离开平江府。”
“若是到那时还没有寻到任平,那只能将这事交给我来寻找,你们先走,寻到人后,必将人平安送回安城去。”
一提到老伴,任婆子心头难受,原本想着再在平江府待一段时间就走的,现在是想走也走不了。
不能一走了之连累了晋王,任家人只好应下了。
晋王看向傻大儿,交代道:“以后荣长跟在我身边,师父不让你说话,你不能乱说话。”
任荣长应下了,宋九握紧傻夫君的手,又得让他来冒充小叔子,但愿不会穿帮。
被晋王赶去京城的谨言半路遇上了皇上,转眼成了皇上的跟班,今个儿见到几人,他没办法在皇上面前吱声,只得躲开。
但是宋九仔细一回想,人家给她使过眼色,唉,当时以为是晋王,她没注意上,再加上来得急,谨言又快速走了,她也没有及时的反应过来。
好在虚惊一场。
这边裴淳赋拿着宋九的令牌,趁夜将官银运送到府库,总算了却一桩心事,回程的路上,裴淳赋心头越想越气,最后做下一个决定。
半夜三更,裴知州回了府,直奔西院去了。
西院韩氏母子三人迅速被叫了起来。
裴凌之打了个呵欠,不知父亲这么急匆匆将他们叫起来做什么。
裴淳赋坐在主座上,韩氏娇媚的上前就要依在他的怀中,裴淳赋一把推开,看向庶子,面色严肃不容置喙的说道:“凌之年前就赴京赶考,早早去了京城,租处小院,静下心来复习,开春会试,中个进士回来,没中就不要回来了。”
裴凌之听到这话,困倦一扫而空,他震惊的看向父亲。
韩氏听到老爷绝情的话,连忙开口:“老爷,会试能不能中那也不是凌之能说了算的,他只能努力读书,努力的去考试,你怎么可以下这样的死命令,他可是你的儿子。”
“再说年前就去京城,京城正是最冷的时节,他一个人在异乡,身边无父母,有个好歹谁能照顾他,老爷,你不能这么狠心的。”
裴淳赋看了韩氏一眼,冷声道:“你也别说了,等悦姐儿婚事一办,你立即搬去乡下庄子,不得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