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万贯家产,却没有了传承,即使没有落入朝堂,又有何用?
有人才有将来,财产也无非是身外之物。
钱康一句话点醒了他们。
同时钱康是相信儿子说的话,自家夫人能将他的家主令交给任家三媳妇,他就相信任家三媳妇绝不是负义之人,刚才父子二人想偷偷出去,不是怕被软禁,而是心头念着夫人许氏,才挺而走险。
“密道里的机关,不是咱们来了才设下的,而是早就有了,所以这机关不是对付咱们的,而是对付外头入府之人。”
这话说的也没有错,可是同样也关住了他们的进出,失去了自由,如今会长下落不明,指不定会长已经回来寻到民宅处,想要带他们走,结果没碰上呢?
他们不认为任家三媳妇会真的心好。
于是有人出来反驳钱康的话,他们认为商会的人要同一条心,绝不能落入任家三媳妇的图套里。
钱康看着他们越说越激动,甚至还想一起反抗冲出地道的想法时,他再次开口:“这样好了,咱们打个赌,若是任家人给咱们密道里送来了食物和水,你们就听我的话,安生待在地道里,等我养好伤,咱们再寻找机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