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庄主,想了一夜就想出了对策,早点将江北商会的人送走,陶总管和王守来也能睡一个安稳觉。
宋九看着两人也是在门外守了一夜,这就交代两人先回去休息,她打了一个呵欠,也该回屋休息了。
宋九回到侧院内室,就看到床榻上还在睡懒床的傻夫君,宋九扬起唇角,这就脱下外衣,刚准备着**,就闻到一丝血腥味,宋九立即看向床榻上一动不动的傻夫君。
“夫君。”
宋九上前探了探任荣长的额头,就见他额头烫得厉害,宋九吓了一跳,而且越是靠近傻夫君,血腥味越浓,宋九赶忙解开傻夫君的衣裳。
手中深色的衣裳感觉到湿意,宋九抬手一看,全是血,惊得脸都白了,尤其外衣脱下后看到里头的夜行衣,宋九便想到了什么。
荣义的院子里,神医牧心刚给荣义把完脉,点了点头,二公子的伤养得差不多了,可以出院子走一走,只是不能劳累的。
荣义此时也在身边人的搀扶下下了床,刚要叮嘱牧心莫说出自己的病情一事,门外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宋九含泪跑了进来,看到神医牧心,立即拉着他就走。
得知大哥受伤的荣义此刻也顾不上掩瞒好转的病情,这就跟着一同出了院子。
任府外,一队禁卫军护送着皇上的御驾而来,皇帝荣晏此时突然来到任府,不仅让晋王感觉到意外,便是任府东院里的众人也很是意外,尤其坐立难安的还有陶总管几人。
皇上为何突然来了,莫不是江北商会藏于密道的事走漏了风声?
任府主院住着晋王,一听到皇上御驾亲临,晋王脸色便变了,立即向身边的亲信交代了一句,亲信匆匆离开主院,往荣二公子的院里去了。
哪能想到了荣二公子的院里,却没有寻到二公子,得知二公子能下床了,还跑去了任家人住的东院,这要是被东院的下人看到大公子和二公子长得一模一样,那如何是好,亲信连忙跟了去。
任府堂前,晋王带着护卫恭迎皇上亲临。
皇帝荣晏一入堂屋,二话不说在前头主座坐下,一身明黄帝袍,面色阴冷的坐在那儿,眼神凌厉的盯着晋王,沉声下令:“将世子叫出来迎驾。”
晋王这就朝身后的护卫说了一声,护卫退下了。
荣晏接着问道:“世子昨夜可在府上?”
晋王脸色微变,目光微微一闪,回了话:“犬子一直在府上不曾离开半步。”
“可有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