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在路上,这样的话,见到信鸟就能直接去往笠泽湖上。
宋九心头仍旧放不下,将两孩子支使着去魏大儒那儿蹭饭吃,自己带着府卫也匆匆的出了任府。
此时笠泽湖边,带着帷帽的荣义匆匆赶来,才到湖边,并没有看到等着他换岗的大哥,先前报信的禁卫军便催促着荣义登船。
荣义开始起了疑心,他面色冷淡地朝禁卫军看去一眼,突然开口:“倒是怪了,你是哪一处巡逻队的人,怎么没有见过你呢?”
那禁卫军脸色微变,目光微微一闪,开了口:“三少公子,你不来笠泽湖上,自是不知道呢,巡逻队的事,也不好向你透露,不过世子派手下来传消息,我也就是一个跑腿的。”
瞧着此人说话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他兄长要找他,显然叫底下的人来找三少公子。
荣义姑且信他,今个儿年三十,兄长这是想家了么,也怪他一直养病让兄长代劳,是他对不起兄长和嫂子,荣义抱着愧疚之心,跟着传信的禁卫军登上了一艘小船。
此时笠泽湖中停着一艘大船,数艘巡逻的小船靠近大船后,领头的禁卫军统领一撩衣摆,登上了大船,后头跟来的巡逻禁卫军身披铠甲也上了船。
任荣长今日收到消息,湖上有大船藏有私盐,于是带着人一艘船一艘船的搜查,这是他们搜查的第三艘大船了,要还是一无所获,恐怕消息也是假的了。
巡逻禁卫军一上船便分开行动,整艘大船开始四处搜查起来。
就在任荣长几人忙活的时候,又一艘小船靠近大船,来的正是荣义,带着帷帽的荣义上了大船,清风吹起帷帽的一角,露出荣义清瘦的下巴,他回头看向小船上毕恭毕敬传信的禁卫军,以及看到大船周围停靠的巡逻船,看来此人并没有骗自己,是他兄长寻他了。
兄弟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进了船舱。
任荣长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不对,猛然回头,手中长戟就要叉出去,就见进来的是荣义,任荣长连忙收起长戟。
荣义也是吓了一跳,他挑开帷帽看向兄长。
兄弟二人一对质,发现了问题,任荣长根本没有给荣义传信,而且他一直在水上巡逻,最近水上的船有不少问题,任荣长正忙着呢。
当然任荣长也想回去见小媳妇,跟家里人团聚吃年夜饭,但是这不是巡逻船上离不开人么,顾将军不在,就得世子来做禁卫军统领,总归有一人回不去,任荣长又岂会叫荣义过来呢。
而且任荣长心思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