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下次就知道,这种味道的毒该用什么解药。”
他们哪有感觉,只知道又流血了。
倒是小圆子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想起来了,说道:“你们还记得么,从校练场跑回去吃饭的时候,沿途是不是闻到花香了。”
几个孩子立即警觉起来。
所以饭菜并没有毒,是花香。
韩稷倒有些意外,看了小圆子一眼,“倒是开窍了,我这次下的毒是连环毒,花香只是药引,你们今个儿是不是吃了稻香鱼?”
今个儿不是有佃户给他们送鱼来了么,水田里养的,这有何不妥,他们都从小吃到大的,怎么就成毒了。
“你娘做鱼喜欢放香料,里头有味叫荏的香料,紫色的叶茎,两者合二为一,便成毒。”
几个孩子一边流着血一边受教了,当真是血的教训,连忙问解药在哪儿,韩稷朝前头药架上指了指,说道:“都吃一把吧,也尝尝味道。”
啥意思?解药这么多呢,几个孩子顾不上其他,一缸缸解药里都抓一小把吃下去,结果状况各一,上吐下泻,一个个的快瘫倒了。
直到小圆子坚持吃到最后一缸,他知道了,找到了解药,于是几个孩子都跟着过去吃。
等几个孩子差不多了,他们的先生早走了,这是真不管他们死活啊,这位先生前所未有的教学方法,真的适应不了,几个孩子一天天的活得惊惊颤颤的,一时间商量起来了,非得也给先生下个毒不可。
不是说只要毒倒了他,就出师了么,就能赶走韩先生了,几个孩子想一块儿去了,几人决定大干一场,便是毒倒韩先生。
山庄里的生活朴实无华,苏州城里却仍旧繁华热闹。
城里宋氏酒馆里,这日傍晚,宋六哄着两个孩子睡下了,她刚起身,便不动声色的朝窗户边看,果见屋顶上无意中露出的一片衣角,是禁卫军官服。
过年那段日子,这人天天都来,便是大年三十,他也在屋外守了一夜,比起那两名护卫,他更是上心。
宋六扬起唇角,她收回目光,从屋里出来后,便像往常一样去厨房里打了热水,准备沐浴更衣,只是今日宋六却像是忘了关窗户,便脱下衣衫,坐在了热气腾腾的浴桶中。
顾谨言坐在屋顶上,心情很复杂,他此时本该在笠泽湖上巡逻才对,可是自打从安城回来后,他守在这小院里,不知不觉成了习惯。
看到孩子,看到宋氏,他的心也变得宁静无比,甚至京城里的繁杂都抛到了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