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得了身,你们当地方军不存在么?
屋里屋外的京卫都沉默了,的确还有一部分在城外接应,当初可没想带上戏楼的人一起逃。
“统邻大人不信任我们,我们也不敢相信京卫,不然这些平江府的暗哨,为何不出现帮忙?反而是我们在明处的戏楼帮着完成任务。”
“所以统领大人只想立功,却并没想过戏楼的死活,便是回到京城,也指不定不会提及咱们,咱们这是死不瞑目呢。”
不得不说阿奇的话将屋里屋外楼里的下人和打手都给说动了,若是这样的话,他们为何要用命去藏着这些京卫。
只是阿奇的话却是令京卫头目提了个心眼,他疑惑的问道:“你竟然知道平江府的暗哨。”
的确,一旁的胡勇都不知此事呢。
只是阿奇却在此时将身上的御史令牌拿了出来,当京卫们看到这块令牌时,一个个震惊不已。
有京卫忍不住惊呼道:“是御史台的人,一个戏子怎么可能当官,主上这是给了何等的荣宠,他……他怎么可能。”
一个才入京城没多久的戏子,他怎么可能得主上的荣宠。
京卫头目也是心头吃惊,看来救下此人还有用处,将他带入京城,将来还能助他一臂之力。
阿奇不紧不慢的收回令牌,问道:“如此,可愿意把人都叫入城中,这一次咱们戏楼与统领大人共进退。”
所有的京卫都看向了京卫头目,好坏就在两日后的刺杀,成了一起立功发财,败了,断送性命,所以即使有外头的兄弟接应,他们入城的也是凶险万分。
京卫头目犹豫着,当看到自己身边的亲信一个个开始动摇之时,不得不开了口:“派人今夜出城传话,明日清晨入城,再派人联系上平江府的暗哨,这一次他们必须出面帮忙。”
几名京卫退了出去。
阿奇和胡管事这才从雅室里出来,胡勇抹了一把额头汗,看向阿奇说道:“多亏得这一次有你,我倒是没有想到怎么善后,我明个儿就打发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出城谋生去。”
阿奇却是没有说话,而是带着小钱子匆匆回房休息了。
这一夜,戏楼里有不少人难以入眠,等到五更天的时候,折腾了一夜的京卫以及楼里的打手,也都犯了困。
而就在这天际刚要露白之时,一条黑影从宋氏酒馆的屋顶踏过,直奔戏楼而来。
宋氏酒馆守着的两名护卫暗中出现,看到离去的黑影,惊呼道:“好强的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