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也算这一趟平江府之行没有白来。”
明显的皇上不想再多话,抬了抬手,两人退了出去。
到了庄子外,晋王看着就要去笠泽湖上守着的顾谨言,心一软,说道:“你不必去了,三日时光,自己了结一下平江府的事,别拖泥带水的,回了京城,自有你顾家的事要处理,以后成了皇上身边的近卫,恐怕不得出京城了。”
“至于笠泽湖上的差事,我且叫老大过来管几日。”
事实上顾谨言的心思都飞到了宋六身上,三天的时间他就要离开了,以后也不会再出京城,他尚没想好要怎么了结此事,自然也没有心思掌管笠泽湖上的禁卫军。
于是顾谨言应下了,这就打马离开直接往苏州城赶。
任府侧院里,宋九心头还在忐忑着,就听陶总管说晋王回来了,陶总管刚说完,护卫长齐远过来叫人,晋王要见他们夫妻二人。
宋九还在想着这一批药材就算晋王寻她要也不给了,牧心直接留在竹园炼药都舍不得回来了,再说晋王有兵权,底下那么多的兵马,啥东西都得朝廷拨付,万一又像那次燕北打仗时一样呢。
所以他们必须留点儿私房药,粮食还好,宋九有了先王妃留下来的北地田产粮食,还有钱家的种子和粮食,以后定能支援晋王府的兵马,她是不着急了。
宋九跟在傻夫君身边一路来到了主院正堂。
正堂里,晋王端坐在主座上,宋九才进门就发觉晋王正面色严肃的盯着她。
夫妻二人行完礼还没落座,晋王便开了口:“这一次曹家水运一事,你是怎么察觉的?”
任荣长发现师父说话不对劲,这么逼问他媳妇,他本能的将媳妇护在身后,看向师父。
晋王一看到傻大儿,语气不知不觉放缓,“你慢慢说,将前因后果都说一说,这一次我不是要怪你们,而是你们帮着充盈了国库,是好事一桩,皇上已经给了你们赏赐,等会儿拿回去。”
宋九差一点儿问是什么赏赐,好在收住了到嘴的话,轻咳一声,就将自己发现端倪的前因后果说了,但是她没有说长公主在平江府的暗哨,那是她和魏贵妃之间的交易。
宋九总感觉自己若是向晋王说了,那也相当于告诉了皇上,如此岂不是参与了皇上和魏贵妃夫妻之间的事,所以便掩瞒了。
至于她之后抓到的红娘子等舞姬,她也交给晋王处置。
等宋九说完,晋王着实有些意外,“你仅凭三句戏词便猜测出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