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有办成。
此时从外打听回来的丫鬟上前禀报道:“吴管事要来平江府,葛蔚这人落入任家三少夫人手中,恐怕此人知道的不少,都供了出来。”
秦冬生忍着伤口的痛,若有所思的看向丫鬟,秀眉微蹙,沉吟半刻说道:“不过是钱财,给她,这一次葛蔚被抓,那戏子也出了不少力吧。”
瞧着这个吴管事是打算舍弃了。
秦冬生秀美的面容上多了一抹戾气,“这个戏子留不得。”
丫鬟听了心头一惊,连忙劝道:“主子,咱们先回京城,之后的事再从长计议,这戏子的性命事小,主子的伤要紧。”
“何况三少夫人身边的可是当初上过战场的真正晋王府世子,此人功夫之高恐怕不是影卫能挡的。”
然而秦冬生并没有打算立即回京城,藏宝图已经送走了,眼下派出去的人没能弄死那对双胞胎,天下贵子还存活于世,她便是没有完成任务。
“这些年那戏子几次戏弄于我,护住了任府五年太平,我此刻不动手,回了京城就再无机会,等再过两三年,贵子也长大了,恐怕也没法对付他了。”
秦疼生做下决定,这就交代丫鬟去准备准备,明日入苏州城。
第二日晌午时分,城中戏楼里,阿奇刚唱完一场,正卸妆准备休息歇个晌,没想小钱子匆匆进来,说是楼里来了一位贵女,要见阿奇,对方有知州府的府牌。
知州府的贵女千金单独来见他么?阿奇只觉得头痛,这些年在城中藏着身份,做个老实的伶人,却总被这些贵女们骚扰,烦不胜烦。
只是平素也多是地方官府中的贵女来找他,却是头一回听说知州府的贵女来单独见他的。
“年岁几何?”
阿奇不得不起身,整了整素白的袖口,精致俊逸的眉眼在铜镜中映了出来,小钱子见主子没有生气,这就如实说道:“约摸着二十来岁的模样,未曾出阁的姑娘家。”
二十岁未出阁的姑娘,阿奇皱了眉。
“平江府的王知州祖籍何处?”
阿奇又问,他一边问一边将玉冠冠住了墨发,素白的袍子显得寡淡,不过是带了个玉冠,阿奇便立即变得贵气了许多,俊美中带着一抹冷傲,看着让人不敢轻视。
整个平江府的暗探都是他们的人,小钱子自是早就将知州府查了个遍,这位继当年裴知州后调来的王知州,祖籍南阳。
小钱子如实说了。
阿奇听后点了点头,再整了整腰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