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为何要这么做?”
宋九显然怒了,脸色很是难看。
两丫鬟相视一眼,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便是那沉稳的丫鬟也开口说话了:“因为那天下贵子的传闻,断了晋王府的子嗣,皇嗣就没了,一国相府自然把持朝政,谁还敢说上半句。”
“三少夫人定是没有读多少书,不知君君臣臣,臣臣君君,有时候一国之君也未必能凌驾臣子之上。”
随着两丫鬟的话变多,宋九愤怒的脸上突然一松,轻笑出声,刚才的愤怒和激动转眼不见了,甚至一旁的傻夫君被两人说得动了怒,想要杀人时,被宋九给按住了。
“说话么,随便说,不是因为她们说什么,事实就是什么的。”
宋九看向傻夫君。
任荣长绝不容许任何人提到他的师父,耻没他的师父,此刻也只有媳妇能管得住他的怒火。
“你们身为相府嫡女的丫鬟,看似忠诚无比,实则恶仆罢了,主子没了,便开始揭主人家的短,相府里的事倒是说了个七七八八,连君臣之礼都说得这么玄乎。”
“若是不懂的还真就被你们挑拨了,哪有事发后故意将主人家的事全部道出,生怕别人不知道的,可是刚才你们看到鞭子上的血时,气得都落下了眼泪。”
“这样的表现,不是恶仆,那就是为了掩盖真相,栽赃嫁祸,你们越是说的多,越是想要证明自己说的话,越是露出马脚。”
“所以这一次秦冬生的所做所为,根本不是相府示意,而是另有其人,要不我来猜一猜是谁了。”
两丫鬟瞪大了眼睛看着宋九,她们刚才生怕被宋九的识人之术识破,便是心头也是这般想的,眼下被宋九点破,心急的那位丫鬟心头震惊的想着:“此妇识人之术已如妖,她怎么知道不是相府所为?”
而宋九此刻又开了口:“长公主府上的意思,可对?”
两丫鬟立即低下头去。
丫鬟暗忖:“她是怎么知道是主上的意思,此妇到底还知道些什么,莫不是他们在平江府的一切也被她看透了?”
“那主子与泰安郡主的手帕交情她也知道了?好可怕的妇人。”
宋九听了两人的心声,心头并不好受,但是面上却不显,接着开口:“这五年时光,你们留在平江府,是受长公主之令,杀了贵子,可是五年来你们迟迟没有动手,这是为何?”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两丫鬟也顾不上城府不城府的,心急的那位丫鬟立即说道:“不是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