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记住父亲的长相了,五年来对父亲的思念不比母亲少,两人抱着父亲就舍不得撒手,哪怕是吃饭,也是挨着父亲坐着的。
一家四口在小院里吃饭,宋六亲自下的厨,并没有去前头吃饭,这日子要是这么长久的过下去,那得多温馨。
前头院里,宋九一夜没睡好,大清早的,下人来传,魏先生今日没有开课,念儿安儿找父母去了,只余下五岁的卫耀祖被下人领来了前头。
宋九梳洗好从屋里出来,她家傻夫君已经跟祖哥儿坐在一起。
任荣长不苟言笑,吓得孩子也坐得板正,不敢说话。
宋九过来,在祖哥儿身边坐下,三人一起吃早饭,宋九还摸了摸祖哥儿的额头,这孩子长得好看,就是来了庄子后有些少年老成的感觉。
这么小离开自己的亲娘,的确不妥当,宋九心思一动,看向丈夫,说道:“夫君,我们去一趟城里吧,到时候回来的时候,将祖哥儿的娘接来庄里住好了。”
宋九入城,一是跟公婆说说入京城的事,二是要见一见阿奇,这么多年了,他们的确该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任荣长点头,昨个儿夜里,他一直照顾着两孩子,有韩先生和牧心在,倒是好的快,今个早上小圆子已经可以下地了,肩上的伤养上十天半月的也就好了。
卫耀祖听说要把母亲接来庄里,小脸上再也控制不住的欢喜,所以还是盼着母亲来。
只是庄里住着与城里任府住着不同,这儿毕竟是乡下,想上街都得骑上一日的马,不过庄里的吃食土生土长,全从庄稼地里出。
宋九看着孩子高兴,后悔没有早点儿提议将人接了来,想来卫氏也舍不得离开孩子呢。
府卫过来问宋九夫妻,那些北地弟子吵着闹着要离开,钱仪之似乎一夜之间癫狂了,说要解散学院,也不让北地弟子跟着了。
所以这些人要怎么处置呢?
宋九想起宋六先前说的话,钱仪之有这么大的变化,莫不是六丫动了手,人倒是没事儿。
宋九刚要开口说话,任荣长先一步开了口:“杀我儿子,怎么可能放任他们离开。”
府卫听了,也觉得是这个道理,立即挽起袖子,问道:“三公子,三少夫人,要不要直接将他们打上一顿再说。”
宋九看着就想要动手的傻夫君和府卫,劝道:“打一顿如何?不过是解了口气,而这些人当中有能耐的还要参加来年的会试,万一中了,以后入朝为官,岂不是我任府在朝中树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