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宋九对他生出愧疚来。
宋九拉着任荣长的手,一脸认真的说道:“夫君,以后你该叫晋王为父王,还有这守城统领一职,以后也是你的,你当官了,不是代替小叔子当官,你就是你,你是晋王府的大公子。”
任荣长皱眉,显然对于当官根本不感兴趣。
好在宋九补充了一句:“等孩子们都来了京城,你又是京城守军统领,我们一家总算安稳太平了,当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有了兵权,以后夫君就能护着我和孩子们,护着任家所有人。”
果然最后一番话令任荣长动容,他看不得媳妇受委屈,也不想孩子们再受人威胁,既然当官有这个好处,那他就勉强当着吧。
夫妻二人聊着天一笔带过了任荣长对下属的惩罚,却是无意中做了一件大事。
宵禁后的京城街头除了巡逻兵和更夫走过去后,便安静得没有半个人影。
一直等到晚上再动手的陆震,派出的死士在街头出现,今夜是那一万私军离开京城的最佳时机,也正好趁着皇上和晋王还不曾下手,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只是令陆震没有想到的是,探过京城每一个角落的死士们,竟然没有寻到陆家军的半个身影,守城军里的私军便有三千,可是人不见了,一夜之间无处能寻。
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陆震明明打探到今日守城军里并无变故,那人去了哪儿?
直到有死士天亮后从城郊赶回来复命之时,陆震才得知,那晋王府大公子竟然将所有守城兵安排到城郊半夜三更给百姓种地去了。
没错,这些人白日里巡逻、守城,夜里借着月色给百姓干活,还交代他们五更天就得离开,不得让周围百姓知道半分,知道了的话就得军棍二十。
陆震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怔住了,要说这人不懂得军中规矩,他还知道惩罚人就是军棍二十,要说他懂得领兵之手段,却不会将京兵弄去城郊给百姓种地,这是世间最荒谬的想法,简直不可思议。
在陆震看来,这就是对京兵的污辱,每日守护城门,那是多么威风的一件事,而且入京城的百姓哪个不看守城军的脸色行事,如今却跑去给百姓种地还做好事不得留名,疯了么?
大清晨的,这些干了一夜活计的京兵纷纷回了城,那城郊的百姓,不过是睡了一夜,自家的地就被人松了土,便是荒地无人打理的,也被人松了土。
满山遍野的,挖得松散且整齐,这是谁使了什么法术还是眼花了,祖祖辈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