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长公主也不好忽悠,她若有所思的看向弟弟,接着说起兰芳斋发生的事,皇上当年收走她的京卫,而今府中护卫太少,连主子都护不住,泰安是在兰芳斋被晋王给打了。
说起这个来,长公主突然停顿了一下,目光凌厉的看向荣晏问道:“晋王好大的架子,他竟然命令泰安去跪宗祠,要不是皇上在宫中,本宫还以为惩罚她的是皇上。”
当时惩罚泰安郡主的时候,荣晏的确没有多想,到底是当皇帝当惯了,的确依着晋王的脾气,恐怕不是送去宗祠罚跪,而是丢入京师营里操练,当上半年兵再准回京城来。
是他疏忽了,可是事已至此,荣晏自是不能认,他面色镇定的对上姐姐的目光,随即开口:“泰安若是做了嚣张跋扈的事,朕也不能护短,相信皇姐亦是如此,跪宗祠怕是晋王对她最仁慈的惩罚了。”
“哦?皇上知道泰安犯下的错?跪宗祠的惩罚还轻了么?皇上今日可是去过兰芳斋?”
荣晏叹了口气,“皇姐说笑了,朕公务缠身,哪能出宫去?”
荣晏起身又回到了龙椅中,拿起奏折准备仔细批阅。
长公主知道到底是来晚了一步,此刻再仔细问下去,也问不出名堂,只得起身告退。
长公主一走,荣晏便放下了奏折,看向门口,心头很是难受。
刚才荣晏匆匆赶回宫中,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好在魏氏将人拦去了凤栖殿,不然真就穿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