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才来京城,除了认祖归宗的身份,什么也没有,至于泰安郡主,皇上已经惩罚了她。”
“经过这段时间我在京城的观察,泰安郡主不过就是个跋扈的小屁孩,说白了她没啥心机,真正厉害的是她娘,以前咱们在安城、在平江府所有遭遇的事,我不认为是泰安郡主的手段,她没有这个能力。”
“即使她有这个能力,咱们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杀人,夫君,你是知道的,这一次父王出京城的原因,便是皇上要杀一个人,还得想好退路,咱们不能犯这个傻。”
宋九捧着丈夫的脸恳求着,她知道他疼着自己,也正因为她知道,她才不希望他出这个头,冒这个险,她要他们夫妻两人在京城稳稳的站住脚跟,而不是依赖着这个身份。
在安城晋王妃和陆侧妃的你争我斗这事上,宋九就看明白了,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撑起这个身份,否则一切都是束缚。
任荣长对上媳妇迫切的目光,心头一软,闷着声开口:“是我杀的泰安郡主。”
听到这个结果,宋九四肢突然发软,眼前也是一黑,差一点儿晕厥,好在傻夫君接下来的话给了她一线生机。
“我故意在宗祠墙角挖了一个狗洞给她希望,却在狗洞外设下陷阱,想来掉在那陷阱中两日,无法呼吸人也会没了。”
然而宋九却不这么认为,这还得多亏肖五郎给她搜集的京城布局舆图,她来京城时就做了最重要的两件事。
第一件就是知道各权贵世族的关系谱以及各世族的情况,第二件事便是京城的布局,方便她日后若是遇上麻烦,知道该怎么藏身,该怎么逃走。
而肖五郎给她的布局舆图,也正是肖五郎自己备着救命的东西,所以不管是地上的还是地下的都画了出来。
宋九先前看舆图时,记得皇室宗祠建的位置高,且在地下有疏通的沟渠,避免暴雨时被淹。
除了宗祠的位置,便是内外城的地下沟渠布局也有了大概。
于是宋九拿出舆图问了任荣长,关于挖狗洞的大概方向,于是算出大概位置后,宋九脸上露出了喜色,这就顾不上陪他吃饭了,连忙出了门。
京城街头,勇侯顾老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带着禁卫军正一家一户的搜查,搜了半日,眼看着天都黑了,却没有半点线索,心头沉重起来。
就在禁卫军搜查一间豆腐铺的时候,豆腐铺门前有三个总角年纪的小孩子正在玩着骑马游戏。
一个孩子在地上扮成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