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着真的杀了你。”
“泰安以前在军营里学过功夫,她要杀人绝不是掐人脖子,大可随手杀了。”
宋九错愕的看着皇上。
荣晏却是紧紧地盯着宋九接着说道:“那**也并没有真的晕倒吧。”
说到这儿,荣晏的目光落在了宋九的小腹上,便是那次把到了侄媳妇的孕脉,他才慌了神,没有多想,将泰安郡主一顿毒打的。
事后想想,这事儿不太对。
“你们不知道,泰安虽然养尊处优,在京城里做下不少荒唐事,但是她很苦,她打小就没有父亲,而且有着寮国人的血脉,这是她心头的屈辱。”
“可惜了这孩子一直待在宫外,我也不能亲自教导,等她大了时,才发现她变得跋扈纨绔。”
说到这个外甥女,宋九明显的看到皇上对她的心疼。
宋九没有猜错的,他们夫妻二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与泰安郡主没有什么分别,甚至泰安郡主更得皇上心疼。
宋九见皇上不再追究,心头好受了些,此刻皇上说出泰安郡主的往事,她知道皇上的用意,于是拉着丈夫起了身,向皇上承诺着,只要以后泰安郡主不再报复他们,他们绝不会再去动她。
荣晏看着宋九,瞧着这侄儿子,家里当家的还是这侄媳妇,她应该能管住侄儿的。
“长儿也是这么想的么?”
荣晏还是刻意的问了一句,可见他对泰安的看重。
任荣长抿着嘴没接话,宋九连忙拉了拉丈夫的袖口,任荣长迫于媳妇的压力,只得应了,这一下荣晏放心了。
毕竟整个京城的兵权都交到了侄儿子的手中,他若要对付泰安,有的是法子。
至于想借着泰安的事来对付侄儿子和侄媳妇的人,荣晏自是会追究。
说完泰安的事,荣晏才开始说起这一次微服出宫的正事儿,关于岭南的粮草。
化外之地,这些年有陶将军镇守,风调雨顺的,边城税赋也有所增加,平时粮草能不用朝廷供给就不会寻朝廷要,当地的收成有一部分是留给边关将士的。
可是今年不同,秋收刚过便起了战乱,还收走了吴越国两座城池,小小吴越国已经不足为患。
陶原在奏折里提到不再攻入吴越国京都,是担心兵力扩散,反而无法护住沿海的百姓,毕竟在那海域周围,不只有吴越国,还有占岛为王的海寇以及周边小国,也都是在虎视眈眈。
说起岭南缺粮一事,荣晏记起陶原奏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