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近期的一些朝政问题做了汇报,也一起总结了新政推行以来的经验。
一干正事商讨完毕后,小皇帝却突然说起了一件事。
“修建靖安院可是一件大事,寇卿那边为何迟迟没有动作。”
小皇帝语气平和,看似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却惊出了寇竞驰一身冷汗。
寇竞驰赶忙答话:“回陛下,东区府那边的搬迁工作遇到了些问题,所以才耽误了工期。”
“哦?耽误工期?据朕所知,你们连工都没开,何来工期,朕就在想,是你寇司空无能,还是下面的人不会办事?”
小皇帝面色微沉,语气依然不急不缓。
寇竞驰连忙跪下磕头:“请陛下恕罪,是老臣督导不力,甘愿受罚。”
小皇帝面露不忍:“老大人不必如此,快快平身。”,说完示意沈和中将寇竞驰扶了起来。
“寇爱卿,朕也知你勤勉贤能,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朕颇为重视靖安院,想借此以慰将士之心,可疏忽不得啊,想来也是下面的人办事不力,老大人可得任人唯贤啊!”
小皇帝这句话似乎有所指,让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齐臻衍,要知道主要负责靖安院建址一事的便是齐臻衍的侄儿典设堂掌案齐谨。
齐臻衍是站不住了,一来寻流尘的话指向了齐谨,二来涉及到官员事务也该由他这个御吏部大司空发言,于是齐臻衍站了出来。
“启禀陛下,涉及到修建靖安院的用人问题,臣便不得不说几句了。”
小皇帝没有言语,只是用眼神示意齐臻衍说下去。
齐臻衍顿了顿:“靖安院一事,实非工建部之责啊,实乃东区府人口密集,修建靖安院涉及到百姓搬迁征收之事,与百姓的搬迁补偿上迟迟未达成一致,这才耽误了些时日。”
齐臻衍看似为工建部开脱,实则是替他侄子齐谨说情。
小皇帝点了点头,缓缓道:“看来是朕的安排有问题了,估计卿等是否觉得若靖安院在西区府修建,就不存在这番问题了,随便找块空闲地皮也就开工了?”
“陛下圣命,臣等不敢有异。”
众人俯首回道。
“你们啊,朕说过,有想法不要憋在心里,都当面跟朕说出来,朕像是容不得不同声音的皇帝吗?”
“臣等不敢。”
小皇帝苦笑了一下:“你们不说,那便让朕来说吧,靖安院既然是安置牺牲将士的遗孀的地方,又怎么能修建在西区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