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松口,再咬我可不背你了。”,陈之墨吃痛,赶紧喊了起来。
钱佩鸢这才缓缓地松了口,但还是恶狠狠地说:“你再说一遍,让你陪我玩陪我乐,你委屈不?”
说着钱佩鸢又把嘴放到了陈之墨的脖子上。
陈之墨苦笑道:“不委屈,不委屈,我开心得很,乐意得很。”
“真心话?”
“真心话。”
“哼,这还差不多,那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陈之墨警惕起来:“什么事?”
钱佩鸢白了一眼:“这么紧张干嘛,又不是要吃了你。”
陈之墨苦笑道:“还真就怕你吃了我。”
钱佩鸢哼了一声道:“人家就是想你唱歌给我听。”
“不唱。”
钱佩鸢在陈之墨的背上撒起了娇:“未来夫君,你唱嘛,你唱歌可好听了,我想听。”
“要不改天我带你听曲儿去?”
陈之墨的话让钱佩鸢想起了之前喝花酒的事,一把就掐在了陈之墨的腰间:“下次再敢提听曲儿,我就掐死你。”
“痛痛痛,不提了,再也不提了。”,陈之墨赶紧告饶。
“哼,这还差不多,快唱给本小姐听。”,钱佩鸢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陈之墨誓死不从:“说不唱就不唱。”
钱佩鸢软磨硬泡不成,苦着脸说:“未来夫君,人家真的好想听你唱歌啊。”
“这大半夜的,我鬼嚎个什么劲啊,你省点心吧。”
“借口,之前我都央求你多次了,你总是找各种理由拒绝。”
“你都知道我再拒绝了,还一个劲地要求,你这脸皮也真厚啊。”,陈之墨反手掐了掐钱佩鸢的脸。
钱佩鸢也一把掐住陈之墨的脸:“你的脸皮才厚,未来夫君的脸皮是最厚的。”
两人一路上就这么吵吵闹闹,也聊了一些过去的趣事,最后钱佩鸢在陈之墨的背上睡着了。
陈之墨心里那个苦啊,怎么自己之前就让马车自己先回去了,本以为赤阳下山前能够结束今天的游玩,到时再走路回去也不迟,谁想被钱佩鸢缠着玩到了半夜。
陈之墨将钱佩鸢送回了韵幽居,当钱三好看到陈之墨背着钱佩鸢回来时,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小墨爷,这么早就回来了,多玩会儿嘛,其实不回来也没事,都是过来人,懂的。”,钱三好说着还挑了挑眉毛,就像真有那么一回事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