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报国却无能为力,在遇到陈之墨后,他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青霄国也从灭国的边缘恢复了过来,他对陈之墨充满了感激。
这次攻打交淄城他也有份,他终于能为国尽忠了,在打下交淄城后,他有种油然而生的成就感,这些都归功于拯救他和他国家的陈之墨。
陈之墨听毕程这么一说,还真觉得饿得不行,也不顾有众将领在一旁,拿过吃食就狼吞虎咽起来。
陈之墨的吃相难看,却没有一个人笑话他,有的只有对他的敬重和感动,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换来了枢青大捷。
这位年轻的元帅在他们心中是那么的伟大和不可战胜,他们想到陈之墨疲累地睡了三天,看着陈之墨饥肠辘辘的样子,他们的眼圈都红了。
“啊!真痛快啊!”,陈之墨摸了摸撑得圆圆的肚子不禁感慨道。
“对了,现在什么情况了?”,陈之墨看了一眼人群中的叶敬,关心起了战事。
叶敬上前回道:“元帅,让耿也给跑了,浣罗军挖通了山道,逃回滦都水寨去了。”
陈之墨点了点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他也不会感到吃惊,他自己带着五千军都能死里逃生,更别说耿也的二十万大军了。
“任先生怎么样了?”,陈之墨突然想起一人。
孙奚问怒道:“别提那个叛徒了,要不是他走漏风声,元帅怎会被围?”
陈之
墨摆了摆手继续问:“他在何处?”
孙奚问愤愤地说:“他随耿也逃亡之时被我军给俘虏了,现在正在大牢里,要不是不想太便宜他了,我早就一刀砍了他。”
陈之墨松了一口气,指了指后方的薛应阳:“你赶紧去把任先生放出来,他是我安排去假意投诚的,这次大捷,任先生功不可没。”
薛应阳走后,陈之墨简单向诸将解释了一番,诸将这才恍然大悟。
任攸之很快就被带了过来,陈之墨这时也已经穿戴整齐了,一见到任攸之赶忙上前道:“辛苦先生了。”
任攸之摆摆手:“我就动几下嘴皮子,还是元帅神勇,这次我们已经全面扭转局势了。”
陈之墨笑道:“是啊,浣罗国遭此重创,已经无力再南下了。”
任攸之面露愁色:“浣罗国据天险而守,凭我们这些兵力想要一举北进有些困难。”
陈之墨点头表示同意,滦隐河本是青霄国的天险,据天险坚守,也不会落得差点灭国的地步,谁想青霄国会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