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来,可怎么也摘不下来,他有些无措地看着沧吾海鳄。
沧吾海鳄看着陈之墨有些痛苦的表情,也感应到判若缠在发生着什么变化,只能无奈地说:“我只知道这是个宝贝,我也没有手来戴,没尝试过,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但我想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忍忍吧。”
陈之墨狠狠地瞪了沧吾海鳄一眼,这家伙怎么这么不靠谱,要不是陈之墨感觉痛楚松了一些,他真想给沧吾海鳄一顿臭骂了。
判若缠跟陈之墨手腕上的血肉融合在了一起,一开始还感到刺痛、滚烫、麻痒,之后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确实是什么感觉都没有,连存在感都没有了,就像手腕上没有附着任何东西。
陈之墨真觉得自己的右臂蓄力更加迅猛了,他看着手腕上的判若缠,看着它流光潺动,心想还真是个宝贝,要是能隐藏起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