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门评估了一下自己,完全没有‘表演欲’的冲动。
那天晚上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表演后,表演欲已经被满足。
没事。
那就是我的思想开始**了。楚门想。
黑纱没来上班,跟着黑纱不见的,还有仓库机密区中的那块‘谜之碑’。
“那块碑被运走了?”楚门惊讶。
向他报告这一消息的学徒显得有些庆幸。
“是的,今天早上我就没见到它,看来是昨天晚上运走的,想到阿布先生的遭遇,这肯定是好事,否则不知道会轮到哪位先生的头上呢。”
楚门觉得更失望了。
不止观众不见了,舞台也不见了……楚门忍不住叹了口气。
……
百无聊赖的一天。
赚了1金镑,但管家没来,没发工资。
如果楚门为今天写日记,就是上述内容。
楚门甚至有点嫌弃这平静的生活。
他再次体会到自身想法的改变。
在工作的时候,他甚至会幻想伦丁尼的夜风掠过耳畔的感觉。
下班回到公寓。
房东说有人在等他,于是楚门在客厅中见到了‘会记’。
会记穿着一身藏青色西装,白色衬衫,戴着金丝眼镜,坐在沙发上的样子,板板正正,瞧着就非常严肃,非常严苛。
“信。”会记说,然后把一封信交给楚门。
“谁的?”楚门下意识地问,然后意识到自己问了句废话,肯定是工坊主人的信啊。
会计送了信之后就离开了,房东疑惑地打量着他的背影,想问问楚门这人是谁,楚门也已经回了房间去拆信了。
……
信上内容是:“阻止黑纱鉴定和翻译那块‘谜之碑’,有可能的话,毁了它。希望你喜欢这份工作。”
我就知道。楚门想。
工坊主人的东西肯定卖的特别贵。
……
公寓昏暗的灯光下。
楚门正在研究怎样完成工坊主人交付的任务。
他是个有信用之人。
拿了工坊主人的酬金,自然要想办法完成这个任务。
强攻自然不可取,楚门之前证明过,在黑纱手上,他抢不来那块陶碑。
但他的另外一个鉴定师身份,这时却足够好用,黑纱邀请过他共同鉴定那块陶碑,楚门理应是可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