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城墙,打开了一道门。
“咔嚓!”
谢伊眼前一亮,一步迈出,将地上的耳机踩得粉碎,大踏步地向前。
手机中正在播放的音乐骤然外放。
仿佛一首歌唱到激昂处拔高了音调。
“Sorssalutisetvirtutismichinuncontraria
命运将我的健康与意志时时摧残
estaffectusetdefectussemperinangaria
虚耗殆尽痛苦不堪永远疲于奔命”
三米,两米,一米。
谢伊右手伸入袖中,握住了刀柄。
“Hocinhorasincmoracordepulsumtangite
就在此刻不要拖延快拨动震颤的琴弦”
砸场哥察觉到了有人靠近,下意识地转身;
拿自拍杆、行李箱、矿泉水的小弟们,齐齐瞩目过来;
对面的小弟忽然骚动,喊叫着“小心”,向着这边冲了过来……
……
谢伊右手从左袖中抽出,一抖间毛巾散开,寒光乍现。
刀!
杀牛刀!
他的左手,
一把攥住砸场哥的肩膀,拉向自己怀里。
……
“Divanodivanomedivanomesi
圣洁的圣洁的弥圣洁的弥赛
Divanomesidodivanomesia
圣洁的弥赛亚圣洁的弥赛亚呀!”
……
他的右手,
自下而上,一刀扎了下去……
……
在那一刹那,有那一瞬间,
砸场哥与谢伊四目相对。
他没看见刀,也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本能地觉得眼熟。
他见过眼前这个颓废的男人。
是在哪呢?
一场婚礼,失魂的女人,落魄的男人,还有大笑着离开的自己。
是他!
砸场哥神色大变,恐惧涌上心头,爬上脸庞,扭曲了五官,颤栗了牙齿。
他想要大喊,想要大叫,却感觉没有力气,好像浑身上下的力气跟破口的气球一样,从某个地方漏了出去。
他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