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理、基础建设还没有那么好,乡镇里头根本见不到一个公共厕所,所以来了感觉也简单,麻烦点儿的找街道附近的人家借个厕所,不过以女性为主。男的就简单了,找个僻静,甚至是稍微僻静点儿的地方,把身体背过去就行了。就生理结构而言,男性的确更方便。
“可是,这里住户不少,还有妇女从这边儿过呢!”
“没事儿,你背过身去,各干各的,谁也不影响谁。”
有了张军打头,其他人虽然不想这么干,可终究还是抵不过膀胱的紧急通知,背过身就闭着眼默默放空着脑海,试图从这种尴尬的气氛中精神性的脱离。但越是想脱离,越是紧张,尤其是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那就更紧张了。
还好,估计是住在这边儿的这几位妇女对这种现象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路过他们后头的时候,脚步的节奏都没有变化多少,仿佛林里他们这几个不存在似的。
“呼~~出来了!”
大口袋这一声出来,林里差点儿以为自己走错了直播间,这**也叫的太销魂了。
“大口袋,要注意影象啊!人家女同志们还没有走远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小子背着身子在这边儿干啥呢!”
“能干啥啊!不就是上~~”
“呔!你们几个坏小子又跑到我家门口撒尿来了。”
还未开始插科打诨,就听到一个老大爷愤怒的声音从侧面传来。一回头,一头白毛的大爷从大门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今年新制作的大扫帚,那两米长的大扫帚,须都有吸管粗细,长能有一米二三,柔韧坚硬不说,头部还很细,这要是被跑过来扎一下,眼睛脸什么的都不重要,被人家把两个鸡蛋扎坏了就可惜了。
“啊~大爷,我们刚来啊!以前都没有在这边撒过尿。”
“哇呀呀呀~~~”
大爷哪里管你这个,在人家院墙外头撒尿,抓到一个还分辨一下是不是初次?美的你,扫帚头儿朝前,大爷来了一招突击前刺,就冲着林里他们几个扎了过来。看着有些拼刺刀的架势,也不知道是不是离开部队养老的老战士。
冬天,墙外头都是一滩一滩的冰疙瘩在墙上挂着,人走过去都能照镜子了,碰上几个量大的,积攒起来流淌下去,路面都能结冰。夏天更惨,尿骚味儿冲天,墙里头都是阴湿了的痕迹,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大爷啊!我们真的是第一次过来。”
“哇呀呀~~”
林里他们六个,急忙踩下了急刹车